时幼宜笑眼眯眯地接受了:“好呀。”
两天不见,她还是这么有意思。
怎么看怎么好玩。
裴宿的心软塌塌的,摁了下车锁,悍马响了两声。
“今天还想去哪里玩,我带你去。”
时幼宜本来有一堆想去的地方,但是看到他神态里的疲惫和憔悴,眨了眨眼睛,话锋一转。
“今天不出去,就在我家玩叭。”
“嗯?”
“放心,我爸妈不在,他俩一早就出去了,他俩在也没关系,把这里当你家就行了。”
时幼宜拽着他进客厅,又翻出专属的爱马仕拖鞋给他穿。
“王姨,给宿宿倒一杯热牛奶。”
“还有早餐,鸡蛋面包。”
王姨笑着点头:“好嘞。”
不到两分钟,热气腾腾的早餐和牛奶就上桌了,时幼宜撑着下巴,圆圆眼睛布灵闪烁。
“吃啊。”
“那我就不客气了。”裴宿饿了一夜,坐下就开吃。
他没告诉她,他这两天的行程可满了。
在那个庙里打坐了一天一夜,那个大师才神神叨叨给他弄了个什么珠子,还要摘一根他手腕上的红绳。
弄完之后,他又连夜拖着姜邑下山,坐高铁回北城。
把车停在时幼宜家门外后,姜邑骂骂咧咧的踩着雪走了,一秒都不想搭理他。
那时天还没亮。
裴宿握着红绳,只想第一时间给她戴上。
于是他等到了天亮。
时幼宜捧着下巴,一眨不眨地看他吃东西,秀色可餐,比短视频里的网红帅哥还要养眼。
突然,鼻腔里热热的,有什么东西滴下来。
她下意识接住。
低头,是满手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