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春熙看着小蛮的背影摇了摇,转过头对胥子泽说:“孝康哥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怎么样了,看看用不用拆线。”
一路过来六七天,知道胥子泽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但都是听他自己说。
景春熙在马车和大舅舅待的时间比较多,即使偶尔进空间也是三个人,所以也没太在意看他的伤口,只是让他记得每天涂药。
她的目光落在胥子泽的肩膀上,轻轻掀开他的衣领,露出肩膀上的伤口。伤口已经结痂,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疤痕。景春熙轻轻吹了吹,眼神中透着一丝满意:“肩膀这儿恢复得很好,只有一小道疤。”
“腹部这道疤真的有点恐怖,我看空间有没有去掉疤痕之类的药。”景春熙的手轻轻抚上胥子泽腹部那道长长的疤。疤痕凹凸不平,比蜈蚣还难看,让人一眼就能看出胥
她的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扰了什么。那道疤痕在胥子泽的腹部蜿蜒曲折,凹凸不平,像是一条狰狞的蜈蚣,让人不忍直视。她能想象出胥子泽当时受伤时的痛苦,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以及之后的恢复过程肯定很痛,可是他连哼都没哼一声。
景春熙的心里忍不住涌起一阵伤感,她微微抿了抿嘴唇,眼神中带着一丝心疼。
少女的温热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腹部,让胥子泽心跳都慢了半拍。那种感觉是他完全没有感受过的,像是有一股暖流从她的指尖传递到他的身体里,带着一丝温柔,一丝细腻,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甜蜜。
他的身体微微僵硬,呼吸也不自觉地变得有些急促。他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这种被温柔对待的感觉,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腹部这时候却涌起一股难言的悸动,让他觉得非常羞耻。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微微颤抖,那种悸动从腹部蔓延开来,让他感到一阵阵的不安。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感觉,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景春熙的温柔。他的脸微微泛红,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仿佛被什么触动了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他忽地一下转过身,让自己面向墙壁。这个动作有些仓促,甚至带着一丝慌张。他背对着景春熙,双手紧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试图用这种疼痛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他的声音有些闷,带着一丝压抑:“别找了,得让父王见到这道疤痕。”他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微微颤抖的语气还是出卖了他的紧张。
景春熙哪里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她站在原地,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困惑。她以为胥子泽是因为让自己看到了这道丑陋的疤痕而感到不好意思,所以才跟自己赌气呢!
她轻轻咬了咬嘴唇,声音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孝康哥哥,你怎么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声音中的那点委屈,又明显带着抱歉的口吻,让胥子泽感觉有点难受,却不知如何回应她。
……
女眷的晚餐直接就摆在她们院里。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洒在院子里,地上斑驳陆离,显得格外宁静。一阵微风拂过,带着一丝凉意,却也吹不散这即将开始的热闹氛围。
院子的角落里,摆放着几张陈旧的木桌,虽然有些磨损,却也显得古朴而亲切。木桌周围,零星地放着几把椅子,仿佛在等待着主人的到来。整个院子弥漫着一种温馨而质朴的气息,让人不禁期待即将到来的晚餐。
一大盆黄焖鸡,一大盆酱油鸭,骨头带肉一起炖的一大盆猪肉,摆在中间的猪血野菜汤也是满满一大盆,这么一大桌子菜是四个身着便衣的士兵连桌子带菜一起扛进来的。
士兵们步伐整齐,手上扛着沉重的菜肴,却丝毫没有露出吃力的样子。他们小心翼翼地将桌子放在院子中央,随后还调整了一下一盆盆热气腾腾的菜肴。
黄焖鸡的香气先扑鼻而来,金黄的鸡肉在浓郁的酱汁中若隐若现,仿佛在诉说着它的美味。
酱油鸭的色泽更是诱人,深褐色的外皮在灯光下泛着油光,浓郁的酱香让人垂涎欲滴。
而那一大盆猪肉,更是让人眼前一亮,大块的骨头带着鲜嫩的肉,炖得软烂入味,仿佛轻轻一咬就能化在嘴里。
猪血野菜汤则显得清新许多,猪血的鲜嫩与野菜的清香完美融合,为这顿丰盛的晚餐增添了一抹别样的风味。
这场景让景春熙目瞪口呆,她看着都愣住了。景春熙她们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满满一桌的菜肴,不禁有些呆,菜的样式倒是不多,可是这些菜肴的分量之大,简直让她们有些不知所措。
直到四个士兵走了出去,她们才回过神来。
红粉和春桃连忙上去摆碗筷,七月、九月也拉着正月去准备椅子。她们一面干活,一面小声地讨论着这些菜肴,脸上洋溢着兴奋和期待。
光是准备的功夫,又有三个士兵进来,一个捧了一大碗蘸料,另外两个则扛着一条烤得金黄的猪腿,猪腿的表面微微焦,却散着诱人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
是的,所有人都瞪大眼睛没有看错,烤好的一条大猪腿。猪腿烤得黄,甚至有点微微焦,但是散出来的气味喷香,院里的人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看桌上已经没有空余的位置,抗猪腿的两个士兵愣了愣,春桃连忙招呼她们几人扛出角落里的一张小方桌。
烤猪腿被摆上四方桌的木板,旁边还给她们摆了一把小刀,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猪腿的表面呈现出诱人的金黄色,微微焦的部分散着浓郁的香气,让人忍不住想要大快朵颐。
看着这条猪腿,大家纷纷咽了咽口水,眼睛里满是期待。
sabq。。sab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