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的话，很现实。
即使这边有陆瑶，但部分设备落后，资金不足。
医院方面也没有把主要的负责权给陆瑶。
她也只是辅助。
这边的出发点是好的，但。。。。。。相对来说，耗时耗力耗钱。
还没太大的进展。
医院方面甚至有想把这个项目停下的冲动，只是恰好遇到了顾淮风，说是对这个项目很感兴趣，准备跟他们合作。
验资后，觉得顾氏的财力确实能撑起他们的研究。
所以才想着，借顾淮风这边的钱，继续研究着。
但不把这个做主力方向。
助理往那领导道：“如果您这边没有合作想法的话，我们也不强求。当是跨国当个朋友了。”
那领导：“。。。。。。”
犹豫又纠结。
他只是随口拒绝一下，准备再跟顾淮风这边拉扯一下。
虽然他觉得目前这情况，研究出什么不得了的成果，不太真实。
可即便是一个虚名，也不想单独“让”给顾淮风这边。
商人，都想要最大的利益。
领导道：“要不，我们明天再找个饭店好好谈谈？今天顾总这边坐了这么久的飞机，我们这边陆医生也下班了。”
“谈的也太突然了，大家都没有什么好的准备。”
助理往顾淮风看一眼，顾淮风微微颔首，他才开口道：“好的，那明天再谈。”
他往后退了一步，站回顾淮风身后。
跟对方拉开了距离。
顾淮风起身，那领导就带着陆瑶去送了一下。
期间顾淮风没再往陆瑶看一眼，确实陌生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