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北非开始从地中海进入欧洲。
这一路上什麽也不曾思考,只有最淳朴的放纵和玩乐。
他们最近在法国南部停留得太久了。
舅舅的信寄过来花了很长时间。
凛还在契而不舍地给甚尔彙报情况,但他好像全不在意,也没有任何吃惊,就这麽安静地拥抱着凛。
“甚尔,你在想什麽?”
一直得不到回应,凛回过头来看他。
他手上用了力,把她调转了一个方向,让她跨坐。
低头一口叼住她的脖颈,动脉的跳动让他安心,然后心满意足地听见她发出惊呼。
再轻轻吻了一下,脸颊拨开她宽松的衣领,更深入地吻了吻她的肩膀,温暖的皮肤有着细腻的触感,不断涌进鼻尖的是令他发狂的味道。
甚尔知道,他与凛的缘分,几乎全部取决于他的强硬和不放弃,所以婚后他反倒成了缺乏安全感的人。
“别再提他了,随便他得了什麽病,只要不来打扰我们就好。”
“也对,其实只要我们想到怎麽销毁天逆鉾,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甚尔埋在她肩头,手在她的腰上来回,目光却落在客厅墙上挂着的那把刀上。
她的一部分心还是被这把刀牵动,所以有时候甚尔觉得她没有全身心投入他的世界中。
甚尔比她还想销毁那把刀。
两个人各种方法都用尽了,都没有任何进展。
无论是用火烧,用硬度更高的金属劈,高空摔落,还是强酸,它都毫发无伤。
只需要和凛进行最微小的咒力共鸣,就会解锁它的真正的品质,最可怕的是,它可以化解一切术式,难怪对五条家的祖传咒术来说是致命的。
这也让它极难销毁,时间长了两个人也不想试了,就像菩萨一样这麽供起来,挂在每一次暂时安顿的家里。
“要是一直销毁不了,你也不用担心,我会保护好你和它的。”
再经历了两次信任危机后,甚尔一有机会就表忠心,不断巩固她对他的信任。
凛把信丢在一旁,捧起他的脸,额头和他抵住,呼吸相闻。
凛微微笑着,对他说:“要去看马术比赛吗?我买了一套很漂亮的衣服,带上我一起吧。”
她脸上的笑容,和多年前大不一样,那种为了彰显自己很有礼貌的刻意微笑,再也没有从她漂亮的脸蛋上浮现。
包藏在面具之下的虚僞和乔装,被越来越发自内心的喜悦顶替。
甚尔觉得那是自己的功劳。
他擡起头,吻了吻她的脸颊肉,软软的很有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