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醒来时浑身酸痛，看见陈浩坐在床边抽烟。
“说吧，为什么走？”
她直直盯着天花板，用前所未有认真的语气说道：
“我平生最痛恨两种人，第一种就是打女人的家暴男，第二种就是和毒品挂钩的人。”
陈浩皱眉把烟掐灭：“我不就肏你的时候使劲了一点吗，这也算家暴？！”
乔安听他还不承认，更加难过，她用一只手捂住眼睛，认命般说道：
“不，你是第二种。”
乔安等了很久都没等到陈浩的反应。
她想杀人灭口的环节终于要到了。
过了一会儿突然有一只手掐住自己脖子，她听到陈浩咬牙切齿地问：“你再说一遍，我干嘛？”
但陈浩并没有真的使出力气，于是乔安一字一句，斩钉截铁：“你。贩。毒。”
“你他妈哪只眼睛看到我贩毒了！？”
“上次你打电话，我都听到了，你们的货快到了，你们老大叫你们去码头接货。”
低沉的情绪在房间蔓延。
乔安忍不住大哭，竟然还一边抽泣一边劝他：“陈浩……你自首……好不好……”
陈浩觉得上辈子自己一定是作奸犯科，烧杀辱掠，无恶不作，这辈子才会摊上这么一个祖宗。
看到她哭成这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宝贝，可是贩毒是直接判死刑的啊。”
乔安听到，哭得更加悲壮了。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出去把自己的证件拿进来。
乔安又是哇地一声：“你还伪造证件！”
陈浩觉得自己被她同化了，要让她这个猪脑子从自己的世界走出来，霍金都能原地起飞。
“老子真是消防员！”
乔安打了个鼻涕泡：“你骗人！”
“这是我的军官证，还有消防证。”陈浩摊开几个小本本，掏出手机：“还有我们的工作群，这是消防大队的官网，上面还有我的照片。”
乔安停止抽泣，瞪大眼消化陈浩给她看的东西。
“如果你敢说我是卧底在消防队里的，我现在真的可以掐死你。”
“那……那批货是怎么回事……”
“总局买的的消防云梯，花了五百万欧元从德国进口，队长叫我去接货。”
“那那那那那为什么之前有人砍你！？”
“小时候确实经常惹事，后来我爸把我扔军队去了。”
“你真的不是黑社会？！”
“不是！”
……
明白了，是社死到可以尸体火化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