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又如何？”
宁无咎目光冰寒，身形一动，就要故技重施。
只是这一次，那混沌般衍化而出的阴阳二气，根本无法止住古渊这泰山压顶般的一击。
一拳。
一压！
就听像是擦咔一般的脆响传荡。
四周虚空，如同镜面般布满密密麻麻的裂痕，寸寸碎裂。
顿时间。
那暂停般的天地，复归原样。
凉亭中，只有古渊一人伫立。
而原本一道属于宁无咎的身影，在这一拳下，轰然粉碎。
“陛下……”
提灯宫娥并不知道方才，在这小小的凉亭中发生了什么。
只是见着上一刻还在石椅上的天子，现在就已经在对面，连忙出声询问。
“无事。”
古渊摆手：“这里不需要你们了，退下吧。”
“是，奴婢告退。”
四方提灯宫娥躬身退下。
待得她们走后。
古渊缓缓收敛心神，眼角眉梢，却带上了几分肃杀。
“怪不得我根本察觉不到，这家伙根本不是人，甚至连神念都算不上。”
古渊沉吟。
神念附身远道而来的敌手，他也遇到过好几位。
魔门，紫霄宫，还有那皇天上神。
但他们不管厉害与否，依旧有驻世的念头维持。
可这宁无咎却根本不是如此。
非神，非念，亦非人。
他似乎根本不存在于此界，或者说，他与整个世界融为一体。
要不是宁无咎出手时候那气机变化，被古渊看出端倪，恐怕他永远也找寻不到对方的痕迹。
不过即使看出来，古渊也是完全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做到的，这简直违背了武学常理。
“贫道果然没有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