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田陆把自己的衣服脱了,露出匀称可观的肌肉,以及高高翘起的粗长性器。他颇为自豪地对着镜子端详自己的裸体,手肘碰了碰得能勇志的腰:“喜欢吧?”
得能勇志心里不痛快,冷冷地刺道,“我喜欢不喜欢有用么?”他说完,径自转身爬上了床,把衣服脱下来,说道:“来,操我,像操你在夜店里买回来的男妓那样。”
前田陆听他字字都带刺,笑着走过去拉了拉他的手,“生气啦?”
得能勇志冷笑了一声,“我越生气你玩得越爽,对不对?”
“得能哥……”前田陆把头埋在得能勇志颈窝处蹭来蹭去,“别生气嘛。”
得能勇志低头只看得到他毛茸茸的头发,板起脸说道:“头抬开,你是走路吗?”
“我是走路的papa,它的撒娇伎俩都是跟我学的。”前田陆恬不知耻地说道,然后突然用舌头在得能勇志左边的乳头上舔了一下,“我舔人可比它专业多了,对不对?”
湿润又灵巧的舌头舔过那个敏感的小红点,对于刚在车里被肏开了的得能勇志而言,麻痒的感觉异常强烈,他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压抑的喘息,“你……”
前田陆抬起头,捧着他的脸,舌头又轻轻地舔了舔得能勇志的嘴唇,像是恶作剧一般的挑逗,又像是欲擒故纵的试探,然后是温热的唇铁了上来,前田陆吻得很认真,小心翼翼地把他压在床上,舌头温柔又坚定地顶了进去,抵着得能勇志的舌头缠绵。
“唔……”得能勇志不争气地再次被他吻得手脚不听使唤,头脑昏胀地回应起来。他心里不快,但面对这样的前田陆时又的确没办法朝他发火,而且,得能勇志也知道他的不快与憋屈师出无名。
当两人出现矛盾的时候,缱绻的温存是前田陆惯常用的手段,他从来不会去触碰那些造成矛盾的深层原因——那些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根本性问题。但是,的确他并没有义务这样做,他们的关系本来就只应限于床上,他们没必要像恋人那样进行沟通磨合,性伴侣之间只需要干着爽就可以了,而在这方面上前田陆无疑是一个优秀的床伴。
越界的人是自己。
得能勇志胸膛起伏着,声音喑哑地说道:“可以了,进来,别亲了,唔……”
前田陆的吻落在得能勇志想说话的每一个间隙,不再是讨好而缱绻的,步步紧逼、狠戾果断,几乎把他吻得要窒息过去,等得能勇志一晃神,自己已经被死死地压在前田陆身上,避无可避地与他对视。
“这就让我进来了?”前田陆露出一个有些讥讽的笑,“得能哥,你人可真好。”
得能勇志皱眉挣了一下没挣开,突然吃力地屏住了呼吸——前田陆把手指插进去了,那两个指节分明的手指不客气地试了试后穴的松紧情况,刚刚被用力肏过的后穴还没完全收紧,前田陆将两指退出,阴茎不遗余力地插了进去,不等得能勇志适应就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在那里用力撞着,就像是想进得更深入一样。
“你疯了。”得能勇志色厉内荏地骂了一句,很快语气就硬不起来了,商量着道:“已经很深了,别顶了……啊啊……”
他话还没说完,前田陆就狠狠往他敏感点处一撞,得能勇志直接就说不出话来了,腰像要折断一样酸得使不上力气。
“你是不是觉得挺不满的?”前田陆压着他,完全占据了主动权,“但你不过是迁怒我罢了,镜子里的那才是你的样子,你自己接受不了,反而怪我让你看清楚了自己的样子?”
他不等得能勇志回答,就将他的双腿压到他头上方,掐着得能勇志的屁股往里肏,火热的性器在后穴中顶弄着,得能勇志处于痛苦与快活的边缘来回挣扎,他想要推开前田陆,但这个姿势下却被前田陆压得死死的,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操控权。
得能勇志冷冷地瞪着眼前这个肆意妄为的人,知道他就是想让自己求饶,想看自己狼狈的样子。但尽管他不想让前田陆如意,与肉棒契合无比的后穴里泛起的阵阵麻痒快感还是使他失控地泄出低低的呻吟。
“为什么今天叫得这么拘束?”前田陆轻佻地说道,“像小奶猫一样,是怕被走路听见还是存心想惹我疼你?”
得能勇志把脸偏过去,压抑住想大声浪叫的欲望,前田陆的性器塞满了他的身体,那种感觉……那是这一个月以来得能勇志自慰时、做着不可言说的梦时都努力回忆的感觉,他对前田陆的身体、前田陆的蛮横的冲撞是这样怀恋。
不知道是突然被碰到了哪里,得能勇志仰头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媚叫。
“真好听,我特别喜欢。”前田陆似乎也被刺激到了,一个深顶重重地操了进去,这才微微松了口气,老流氓地埋在里面挠痒似的动着,低头笑道:“我拿手机录下来,想惹你生气的时候就放给你听,你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