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田陆得趣,随着自己冲撞的节奏一下又一下地打着他的臀肉,果然得能勇志的反应更加激烈,屁股一刻不停地扭着,说出口的求饶声已经带着哭腔,却只会引起前田陆更加想要欺负他的欲望,最后得能勇志哭叫着射了两次,前田陆才恋恋不舍地埋在他深处又射出了依旧浓稠的大股精液。
“唔……咳咳咳咳……”得能勇志叫得厉害,不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狼狈地说道:“不要了……出来……”
前田陆在他体内把精液射干净了,才恶狠狠地命令道:“夹紧,不准漏出来。”
“不……好胀……”得能勇志失神地挣扎起来,却被掐住了腰动弹不得。
“夹紧。”前田陆重复道。
“你以后……”得能勇志把头趴在枕头上,咬牙切齿地带着哭腔说道:“以后你喝酒了我绝对不开门给你。”
前田陆哈哈大笑,从后面抱住得能勇志的腰躺在床上,头埋在他颈窝里亲昵地说道:“得能哥也不要我了么?”
他声音低低的,麻麻痒痒地钻到得能勇志耳朵里:“谁都不要我,你也不要我。”
得能勇志手扣住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谁让你喝成这样。”
也许是酒精作用,前田陆平时根本不会和他说这种过分私人的事情,而他今晚却健谈起来,一边缓缓地在得能勇志耳边细碎地啃咬亲吻,一边开玩笑一般地说道:“跟你说个笑话,听说陆家要接我妈回国。”
得能勇志有些惊讶,但还是不动声色地轻声说:“是吗?看来你很得宠啊。”
陆永丰,陆永瑜,陆跃群的子女不管是正室子还是私生女都需要承袭那一辈的永字,只有前田陆是不同的,所以得能勇志猜前田陆他母亲大概很不受陆家待见,只是囿于他手段厉害,才物尽其用地留他在陆家帮忙。
“看起来我挤掉你发小、独揽大权指日可待了是吧?”前田陆狂妄地笑起来,声音讥讽。
得能勇志也笑了一下,“我时常觉得,能培养出你这样一个怪物的女人,应当是很厉害的。”
“哦?她吗,她长得很美,可惜智商跟不上野心……”前田陆毫不在意地评论自己的母亲,似乎她是一个与自己无关的女人,“她用做过手脚的避孕套阴了陆跃群,在陆跃群有求于杨家的时候生出我这么一个麻烦来,陆跃群永远不会考虑爱她这件事了。”
“可是……”得能勇志轻轻地说。
“可是什么?”
“没什么,”得能勇志捧着前田陆的手,放到唇边印了一吻,“你在我里面又硬了,还要吗?”
前田陆将自己又变得怒气腾腾的性器抽出来,翻身正面压住得能勇志,“今晚我想要到射不出为止。”
得能勇志揉了揉酸软无力的腰,苦不堪言,但说出口的只有一个字:“好。”
前田陆借着酒意,再次闯进得能勇志的身体里,一时间淫靡黏腻的水声,激烈的交合声,虚软的呻吟声又响彻了卧室。
隔着窗的风雨声,仿佛是另一个世界。前田陆在情欲之中不断索取,不知道身心的人被弄成了什么样子,只知道不断的侵占才能让心中焦躁不已的占有与控制欲稍稍平息。他狠戾,嗜血,从小因过高的期望与过低的满足感令他心中藏着一头野兽。
陆跃群今晚不但说希望把他母亲接回国,还说希望他能改名承袭陆家这一辈族人的永字派。可是前田陆这么喜欢自己的名字,怎么会同意改呢。
他母亲为了报复自己受到的欺骗,希望他能把陆家的财产争在手里,就替他取名为陆峥,而他就正如她所起的名字那样峥嵘而热衷争夺。
他父亲找情妇本来只为泄欲,不料却有个私生子横空出世令自己名誉扫地,即使人前解释是希望他能够韬光养晦,但谁都知道,陆跃群的确认为他的存在实是晦气。
这两个名字成就了他,也时刻警醒着他,他怎么可能同意更换呢。
即使从出生起就没有人爱他,但前田陆也不需要任何人的爱。他需要的是权力与金钱,征战与胜利。只要还有他最擅长的掠夺游戏,只要还有他习以为常的步步为营,他就能获得将一切攥在手中的快感——纵然是扭曲的快感。
名字,是一道两代人的诅咒,一根伴之一生的芒刺,是刻在生命里的谶言。绝不是为了莫名其妙的家族旧规矩就去改的。
在凛冽风声中,在滂沱雨声中,前田陆益发狠戾,而那双醺醺然的眼睛里,是得能勇志温顺地伏在他身下,高峻而遥隔云端的人,今夜只为他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