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查临门一捅的得能勇志被生生掐住了节奏,气急败坏地瞪了他一眼,接了电话干巴巴地说:“干什么?”
话一出口他就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幸好电话里的陆永丰似乎并没有听出声音的不妥,只委屈地说道:“大爷哎,我等了你三个小时了,您要不要这么报复我啊?”
他就放了一次鸽子,得能勇志报复心理要不要那么重啊?
“加班晚了,再等等吧,”得能勇志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眼前蓄势待发的前田陆,红肿的嘴巴缓缓说道:“我要去了……”
“哦,你要过来了是吧,那我再等等。”陆永丰老老实实地说。
一挂线前田陆就扑上去,紧紧地环着得能勇志,分身一插到底,激动地操干起来。
“啊——啊——”得能勇志抱紧他,动情地喊叫着:“我要去了,我要去了——阿辉,阿辉——”
乳白色的精液喷射在两人紧密贴着的身上,后穴一缩一缩地痉挛着,巨大的快感湮没了得能勇志,让他动情不已地一遍一遍喊着那人的名字,仿佛是溺水的人想要抓住救命的稻草一样。
“阿辉……阿辉……我好舒服……”
“阿辉……”
在那一瞬间,前田陆忽然有些后悔,后悔自己没告诉他自己的名字。
如果此刻,怀里的这个人无限依恋地喊叫的不是“阿辉”,而是“前田陆”。
那该有多好。
高潮过后,两人抱成一团吁吁地喘着气,得能勇志迷迷糊糊几乎要睡过去,隐约听见那个男人闷闷的声音:“喂。”
他的头枕在得能勇志的肩上,得能勇志只能看见他红红的耳朵。
得能勇志没有应,他却继续说道:“虽然不太熟,不过有什么人欺负你,还是可以告诉我的。害怕的姿势,也可以告诉我。你刚刚那副样子啊……”
他的声音很低,也不清晰,像他在梦呓,又像得能勇志自己在做梦。
大概以为得能勇志睡着了,他将得能勇志抱得更紧了,“算了,睡吧。”
这一场温柔的性爱做得太暧昧,怀抱又太过温暖有力,得能勇志隐约觉得自己有些异样,对这个男人。
得能勇志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地说:“下一次……明天晚上。我来主动吧。”
主动地张开双腿,主动地吞下分身,任你肏到舒服为止。
羞耻也可以,你喜欢的骑射式也可以。
这样的想法,让这个男人舒服的愿望,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结果人家渣攻嗤地笑了一声,根本不买账:“算了,让你扭扭捏捏主动一回害我憋得慌,还不如你叫几声老公划算呢。”
说完前田陆就捂住了脖子,成功格挡住某个人的牙齿攻击。
每回都是咬脖子,也忒没有新意。
“叫什么老公,肉麻得要命。何况……”得能勇志咬不到脖子,就狠狠地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
“何况什么?”
“没有什么。”
何况我们又没有在交往。
得能勇志在心里说道。
又隔了一会,前田陆才说道:“你明天主动来勾引我的话,我就告诉你我姓什么,好不好?”
等了许久也没听见回应,这会儿怀里的人是真睡过去了,带着疲倦与餍足。
前田陆在他额头上一吻,将他抱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