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得没注意脚下台阶,不小心崴了脚,痛呼后,一瘸一拐扶着路边的花坛,最后索性坐下。
赵钧怎么能没出轨呢!
脚踝迅速肿起,她伸手去碰,没注意身后有人影悄悄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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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懿,兄弟,你是这个。”鼻青脸肿的室友揽住元懿的肩膀,竖起大拇指:“幸好有你出手,要是我爸妈知道我出门买个煎饼果子,跟摊主干架进了公安局,肯定要揍死我。”
室友买到馊了的饼,去找摊主理论反被辱骂,打起来之后,围观群众报了警。
元懿过来捞人,忽然看见不远处一个熟悉身影。
“行了,收声。”他把肩膀上的手拿掉,往室友相反的方向走,“下午的课你帮我糊弄一下,我有点事。”
钟毓跑路之后,他掘地三尺也没把人找出来,被狠狠训了一顿,直到他松口同意订婚,家里的管控才没那么严了。
元懿怕他妈又插手,不敢再大张旗鼓找人。
结果人家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慢慢上前,抓住钟毓手臂,后者转头看见一张怨怼冷笑的脸,惊吓得啊了一声。
等发现被抓住的那只手臂怎么也挣不脱,她慌忙起身,勾在脚上的鞋都掉了,尖叫声像从胸腔里挤出来的:“啊!小懿。”
他怎么在这里!
钟毓光着的那只脚踮在地上,想跑却被强硬地拽回去,元懿搂住她的腰,把她拖到车里,将车门上锁。
她被按在后座中间,两边的安全带扯到最长,全被元懿系在她身上。
钟毓大声让他冷静一点。
“你骗我。”元懿捏住她下巴,近到鼻尖相对的时候,拨开她黏在脸上的头发,嗅到她身上的味道。
“你这个满嘴谎话的……骗子。”他盯着钟毓身上的穿戴,使了很大的力将她两只手提起,“那个奸夫是谁?谁咬的你。”
没人喜欢戴绿帽子,钟毓是他先搞上的,可是他还没下嘴,就被别人摘了果子。
他埋在钟毓颈间,后脖子那一片被他弄得湿乎乎的。
他总是这样,像小狗一样到处舔,把所有地方都弄得一塌糊涂。
“我对你这么好!你怎么敢的!”他语气阴森森的,“才几天,你就偷偷跟别人搞上了。”
“从来只有我玩别人的份。”
他一边咬她,间或恶狠狠地拨开她衣领到处检查。
钟毓脸色发白,弄得太用力了会留下痕迹的,要是被元衡发现,她就完了。
她用尽全力挣扎,手都酸了,尖尖的美甲在他手臂上留下凌乱的抓痕,“不行,那里不可以碰!”
元懿在她腰际掐了一下,“装什么清纯,我都查清楚了,你有个同居了好几年的男朋友。”
她又痒又痛,一边抖,一边缩着腰去躲。
“他居然在钛升上班,那个穷鬼,也就一张脸还看得过去,能耐还挺大。”查到这里,线索就断了,元懿刚看到调查结果的时候又震惊又好笑。
他狗拿耗子爱管闲事的表姐,居然被这种废物玩弄于鼓掌。
元衡的小男朋友,哦不对,老男朋友,那个叫赵钧的,是钟毓的同居对象。
他笑完又逼问钟毓:“你来看他啊?”
那个窝囊废隔着玻璃碰不到她,更不会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新的那个奸夫是谁?”
“快说!”
钟毓哪敢!
她往后退了点,后腰紧紧贴着椅背,目光躲闪,“我们说好当姐弟的,我只把你当弟弟看,你别问了。”
元懿用手指捉住她舌头,“姐,姐姐,要是按你说的这样,我干嘛不到元衡家里去叫她叫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