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箱子被祁聿风合上,里面一定还有更多让人热血喷张的工具。
可男人却保留了神秘。
祁聿风站到路听的身后,路听的视线里没有了他的踪影。
只留有凛冽的气息,山茶花萦绕,带着幽冷,扫过肌肤。
路听浑身汗毛都已经紧张到竖起。
男人的手,从后方。
什入到,男孩的小腹前。
握住,他的迟骨。
“……”
“啊……”
大收开始游走,脂尖的厚茧摩过男孩每一寸细腻的肌肤。这种极赢与极阮之间的碰撞,引发双方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路听的神经脉络实在是承受不住这样的撞击。
他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电流涌动。
“啊……啊……啊……”
小福,丛林,级霸,
港门。
那粗糙的食脂,不断在港口打着旋,拨开褶,轻度按,捏住括约几。路听又一次受不了了,站着的双腿素到发软,被祁聿风强制抱在怀里、站着,抖成筛子。
“哥……啊……哥……”
啪-
“宝贝最近犯了什么错误的事情?”
“……”
“啊……?”路听双眼空洞,鼙鼓火辣辣疼,仅凭本能意识,跟随祁聿风的调走,
“我、我,犯了……”
祁聿风搂紧了他。
啪-
“我们去前面的墙前,用手掌撑着墙,好吗?”
路听迷茫。
他未动,很快囤又来了一记。
狠狠扇下。
啪-
手掌太坚赢了,宛若滚烫的烙铁,鼙鼓火辣火辣,路听疼痛,眼泪不由自主就湿了眼眶。
“去站到对面墙前。”
“双手撑墙,提起囤部。”
“……”
路听照做,面向木板墙,用又白又细腻的掌心压在那潮湿的墙面。
胳膊与肩胛骨齐平,鼙鼓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