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蜕分开,就这么在祁聿风面前,红果果,趴下。
辟谷高高撅起!
“哥。”男孩闭眼,像是因为摒弃尊严、彻底破罐子破摔而痛苦万分,他颤颤巍巍着双手,笼罩上自己的屯峰。
极度耻辱,手指堪堪掰开了自己的辟谷。
最隐秘的庭院,就这么一览无遗,全部展现给了祁聿风。
“……”
“……”
“……”
一分钟,两分钟。
身后却一点儿声响都没有。
路听快要羞耻死了,他摒弃了尊严,如此屈辱求|爱,祁聿风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吗?他没办法旷工,但他都想要要他!
那就速战速决,快点啊!快点来甘烂了他!
“……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路听羞耻地哭泣。
祁聿风知道了。
男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忽然就抛掉温柔外衣,换上了蛮性,大手掐住了路听的要,他扔掉了皮带,用手蘸了点路听辟谷缝里在孜孜不倦流淌出的音水。
抹自己沉甸甸的起吧,用手卤了两三下。
棒棒糖起!几把瞬间弹了一下男孩的蜕根!路听身体一下子抖动,劈盐里的音液流淌出的更多了,饿极了的痛苦!
“哥……哥……哥……”
啪——
男人的大掌,用力扇在了男孩的屯!
“啊!”路听大叫,快乐疯了!
两掌一齐,左右开弓,不断痛扇着男孩的辟谷蛋,路听痛到又开始舍经,指腹上的厚茧不断刮过他中到烂稀泥的屯上,路听快乐到极致,痛感窜脑门,一声声呐喊着“哥!哥!哥!”
当辟谷被扇到中大七八分,屯互相挤压,已经看不出后院大门。这个时候门口连一根头发丝都难以进入。路听趴在桌面,喘着促气,面朝红,却是得到填补的满足。
祁聿风将路听翻了个身。
男孩躺在桌面上,辟谷的疼痛让他又爽的头皮酥酥麻。七八被送到他的嘴唇边,路听烂醉,原始本能,伸舌头轻添一口。
下一秒,那被添过的七八,瞬间抵在了他紧闭的花园。
路听睁开眼,清澈的眸子中充盈了渴望。
“哥……”
“给我,给我……”
噗嗤——
“……”
“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