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大人物的男宠,督导别过头去,谨遵他的本职。
“脱!”
路听羞耻,但他更害怕再次被抽,他勾着底裤边将薄薄的三角库扯掉,动作之余他被祁聿风无数次温润过的锥就这么生生跳出布料。
锥在颤抖,男孩重新爬起身,浑身也在颤抖。
真漂亮。
督导冷冷静静,命令路听,现在往前走,再走。
走到中间。
抬起胳膊,举至头顶。
再伸,再伸!
摸到那两个锁链了吗?把双手,套进去。
他感觉到手腕被吊起,整个人在缓缓上升。
督导将他吊到一个合适的角度,拉了两根平行锁链过来。
一边一个,扣住他的脚腕。
瞬间那定制弹力绳极速往两侧收缩,路听的双退一下子被撑到最大,辟谷被迫分开,露出了他最私人的岗。
路听这个时候脑袋已经完全思考不动,在过于震惊面前,似乎羞耻都是那么的不堪一击。他就这么吊着,不知道接下来即将面临什么。很快那弹力绳又将他身体调整角度,用一个把身体全方位敞开的角度,近乎羞辱地俯趴在半空。
督导员已经出去了,整间密室,就只剩下路听一个。
路听的意识逐渐回来,他这才感觉到身后凉凉的,他的皮炎正在被曝光到这湿漉漉的空气中。
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用这样的姿势羞辱他——
哗————
突然,两侧墙展开一道机关。
强有力的水枪对着路听细小的身子就喷射过去,一道道水流,铺天盖地冲击着路听的全身。路听一愣,那喷水枪带来的疼痛感令他止不住地大声嘶叫道,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
这就是,军工基地对犯错的人粗暴的清洗手段。
够折磨,够羞耻,洗的干干净净,别想留一点儿余念到刑场上去。
路听被那水流来来回回喷射了七八次,被呵护了一年多的肌肤已经被喷的通红。喷完冷水,一团团打发的白色泡沫也浇灌了男孩的全身,几十个粗砺的毛刷上上下下洗刷着路听的身体,机械操控,连锥和岗都不放过。
他感觉到自己的岗褶子,被那马毛刷,来回折磨。
连每一道细缝,都不肯放过。
路听崩溃了。
他多么想认错,才“清洗”这一步,他就已经难以忍受。他想开口求祁聿风,可到嘴边的服软话,忽然又被心中那一抹劲劲的信念,给强拽了回来。
水流终于停止。
那弹力带锁链,从半空中缓缓下降。
啪嗒!
四条锁链都唰唰收缩,路听噗通扑到了地面上,膝盖和手掌砸地,身体又是一震,五脏六腑都像是乱窜。
感觉到喉咙,有一股腥甜。
房间里安静了很久很久,门外也鸦雀无声,不知道这里是不是从未接过如此羸弱不堪的“犯人”,小身板连喷水枪这关都过不了,那接下来的每一道“刑罚”,不都得能要了他的命?
过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