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颤抖止歇了,吕一航捏捏她的脸颊,问道:“我才刚插进去,你就高潮了?”
秋水不停地喘息着,胸部起起伏伏,眼角还沾着泪水:“嗯,肉棒到了我从来没到过的地方,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就控制不住……”
“你疼不疼?”
“有点,但……很舒服。”
“你感动得太早了吧,舒服的还在后头呢。”
吕一航张开五指,钳住她的乳廓,“吱吱”吸吮她的乳头,开始在小穴内部抽插起来,节奏并不算快,像模仿医生触诊一般,一次又一次地寻觅黏膜的敏感点。
“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活塞运动的韵律,秋水不断泄出甜美的呻吟,只靠这种声音作为配菜,也能让很多血气方刚的少年打出胶来吧——唯有缠缠绵绵的湿吻,才能封住那对不断发声的柔软嘴唇。
他们一边做爱一边亲吻,反复吻了不知多少回,口腔中都是对方的气味,吕一航咬着她的耳垂说道:“秋水,做我的女朋友吧。”
秋水以手捂脸,指缝间露出羞涩的眼神,嗫嚅道:“这……这种时候表白,太犯规了……这样,我还怎么拒绝……”
“你可能觉得我花心,觉得我放浪,但有一点我能保证:我绝不会辜负任何一位女孩的情意。”
按常理而言,恋爱要经过“加深感情→确立关系→再度加深感情→最终上床”的阶段。
但吕一航意识到,以他现在的能耐,可以把女孩干到春心荡漾后,再与对方结成恋人。
虽然两种方式的过程不同,但抵达的终点是一致的。
在恋爱的战场上,每个人都必须用出十八般武艺,才能吸引心仪的对象。
既然吕一航擅长做爱,那么用干得死去活来的方式来讨女孩欢心,也算发挥了自己的特长。
吕一航握住秋水的双手,发出了堕落为魔的邀请:“能和我交往吗?”
秋水轻轻笑了一下,主动与他十指相扣:“我接受。”
与奶棕色头发的辣妹交相深吻着,吕一航舒爽地射精了,龟头紧紧抵在她的子宫口上。
在包裹整个肉棒的蜜肉深处,咕嘟咕嘟地射出滚烫的精液。
——噗咻,
射精久久没有停歇,吕一航像排尿似的尽情倾泻白浊。射了将近半分钟,才将尿道中的遗存清空。
一想到这是在有12万粉丝的美少女网红体内射精,就有种无与伦比的征服感,连睾丸也欢快地一抖一抖,同脉搏一起跳动。
或许在遥远的某个角落,有宅男正对着“ami”发在社交平台上的自拍撸管,朝她青春貌美的照片发射精液。
但此时此刻,这位风姿绰约的辣妹正被吕一航搂抱于怀中,被他的舌头来回舔弄,被放肆地注入浓精,送至愉悦的巅峰。
当肉棒从阴道拔出时,龟头突出的边沿蹭过膣肉黏膜,仙波秋水再度潮吹了一回,“噗咻”一声,淫水混着精液飚出,顿时迸出了一股腥臊的气味。
大概因为已经没脸可丢了吧,秋水这次没有害羞,没有用手掩住通红的脸蛋,只是“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用剑士的呼吸法缓解初尝禁果的疲倦。
吕一航抚摸着秋水的下腹,想象现在有多少精子在子宫里头乱窜,不禁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他最喜欢也最习惯的就是无套中出,哪怕有怀孕的风险,到时候坦坦荡荡地负起责任就好了——或者说,叫提塔负起责任。
他翻身跃下床,吻了一下新任恋人的侧颜:“休息一下吧,我去找柳芭来收拾。”
……
“为什么要吃红豆饭啊?”
桌上是一碗红豆点缀的米饭,热腾腾地冒着甜香之气,仙波秋水僵住了握筷的手,泛起一抹苦笑。
“我听说这是你们日本的习俗。”柳芭正在更换浸透淫液的床单,把床单振出“嗖嗖”的风声,“今天是你成为女人的日子,多值得纪念啊,该吃红豆饭庆祝一下。”
柳芭自称是吕一航的“女仆”,秋水原先还觉得疑惑,现在方知这话一点不假。
当俄国少女做起家务时,动作行云流水,叠被子、换枕套、理床单的手法熟练至极,比寻常主妇更多一份从容不迫的自信,仿佛这房间是一座任她大显身手的舞台。
秋水欣赏够了,再转过头,把视线移回那碗红豆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