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塔施了个提裙礼,但因裙摆短得可怜,更像一幕无实物表演:“主人,今天,你肯定累坏了吧。我们将全力为你效劳,请用我们的身体缓解疲惫、发泄压力吧。”
吕一航早就知晓,今天下午柳芭有课要上,没法来观看他的新生杯比赛,还得缺席赛后的庆功宴。
但他没想到,少了一个女仆,反而又多了三个女仆。
这就是女孩们为他准备的惊喜——一场别开生面的女仆派对。
吕一航脱下外套,点头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于是,就变成了吕一航裸身平躺在床上,等待女仆们侍奉的场面。
“主人,喜欢提塔的奶子吗?”提塔第一个凑近他,将淡金秀发披在肩头,娇笑着晃动胸部,乳肉如波浪般挤压他的脸颊,摩擦出轻微的“呲呲”声。
“喜欢,喜欢……”吕一航被包裹得喘不过气,手臂本能地探向提塔的臀部,却被她用两只小手捉住,气呼呼地说:“不许乱动哦,我都说过了,女仆会服侍好你。”她佯装生气,可那眼角眉梢的笑意却藏不住,看了只会让人心生蹂躏的欲望。
夏犹清见到此景,“哼”地嘟起嘴,爬到提塔身旁,不甘示弱地解开自己的女仆装上襟,露出山峦般的双乳。
她的胸围比提塔还大上一圈,乳头如樱花般粉嫩。
她俯下身子,挤到吕一航的另一侧,将自己的胸部贴上他的脸,与提塔的巨乳形成左右夹击之势——这哪是什么按摩,分明是全无死角的洗面奶。
“我的也不差吧?”她的语气里带着些许醋意,乳头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嘴唇,挑逗他内心的情欲。
吕一航被两对乳房包围,左边是提塔的匀称挺拔,右边是夏犹清的饱满柔软,两种不太相同的触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他张嘴含住夏犹清的乳头,用力一吸,校园偶像立刻娇吟出声,身体一颤,五指牢牢地揪住床单,似是舒服得有些承受不住。
提塔也调整姿势,让自己的乳头对准他的嘴,笑吟吟地说:“主人,别偏心嘛,提塔也要请你尝尝。”
他“噗”地吐出夏犹清的乳头,转而轻咬提塔的乳晕,舌尖绕着挺起的小樱桃打转,最后,变成了一口同时含住两人乳头的局面,惹得她们俩一起龇牙咧嘴,发出畅快的呻吟。
克洛艾在一旁看得眼热,干脆爬到他腰间,低头舔舐他的胸膛,留下湿漉漉的吻痕,她已把金发扎成高马尾,倨傲的气质与淫荡的服装形成鲜明反差,看不出一点修女的矜持。
“主人被奶子包围的样子好色哦,我来照顾下面吧。”
克洛艾媚笑着,凑到吕一航的腿心,双手握住他半硬的肉棒,轻撸几下,再吐出香舌,从最根部向上舔舐。
她的口技大胆而老练,涂过胭脂的朱唇包裹住棒身,上上下下地吮食,发出“滋滋”的响声,像一首淫靡的乐曲。
提塔似被这声音诱惑,也从吕一航的脸上退下,爬到克洛艾身旁,加入口交的行列。
她张开樱桃小嘴,含住肿大的龟头,舌尖在口腔内灵活地打转,时而用劲深喉,时而轻柔舔舐,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噪鸣。
吕一航早已习惯了两人以上的侍奉,若只有一人吃鸡吮蛋,他反倒会觉得少了些什么,此刻提塔与克洛艾同时取悦,英德配合,天衣无缝,他简直要为她们的体贴感动流泪了。
夏犹清仍留在吕一航身旁,与他同枕而卧,黑发散乱地披在枕上,如一对相伴多年的老夫老妻。
她注视着男友的眼睛,开口问道:“一航……主人,你后来是不是把那个陆家少爷送回更衣室了?他没找你麻烦吧?”
“没啊,我跟他聊了会儿天就走了。”吕一航一边享受着腿间的双重口交,一边埋首亲吻夏犹清的锁骨,留下淡淡的红印子,“为什么这么问?”
夏犹清轻抚他的脸庞,柔声道:“我就怕啊,那种阔少爷,比赛输了憋着一肚子火,万一撒到你身上咋办?”
这个担忧太过多余。
虽说生来就要背负继承家族的重任,陆泽柏却把所有天赋都点在了武学上,满脑子都是如何修行,心思单纯得像一张白纸,没有一点阴人的心思。
今后有没有能力执掌家业,还得打个大大的问号。
“陆泽柏?那家伙脑子里缺根筋,哪会想这么多。”吕一航揶揄道,“我跟他的关系好着嘞,我们是『兄弟』啊。”
夏犹清显然会错了吕一航的意思,明媚一笑:“也对。你妈那边不是『吴中四姓』的张家吗?四姓会有联姻吧,你和他是远房亲戚吧。”
吕一航哑然失笑,他可不敢攀这个亲戚。
虽说“吴中四姓”千百年前都是东吴的名门,但论起近况,四姓之间天差地别。
“苏州陆家”和“南京顾家”资产雄厚,几十个亿都数不过来。
至于“宜兴张家”,只能在常州开个中药店,做点小本生意。
吕一航的外公既是家主,又是店主,年逾七十还忙着经营这家老店,连退休的打算都没有。
“主人,射给我们吧……”提塔口含肉棒,声音含糊却诱人,“不用忍耐,你已经很累了,用我们的身体缓解压力吧。”
她和克洛艾配合默契,一人吮吸龟头,一人舔弄棒身,连续刺激最敏感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