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沅君扭过头,怨意颇深地瞪向吕一航,眼神分明在说:你在干什么好事!
吕一航无暇在意巫沅君的不满,因为绝少有人享受得到这个待遇——岳母亲自分开女儿的阴道,方便女婿深入花心——光是想想这个场面,就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而且,这么感人的母爱,怎能不予以报答?
吕一航抽插夏犹清的同时,不忘侧首同巫沅君舌吻,用魔手在她的豪乳上肆意揉搓。
巫沅君难以呼吸,只得以鼻腔发出几声闷哼:“呜呜……嗯啊,嗯呜……”
吕一航贴到她的耳边吹气:“喜不喜欢看我干你女儿?”
“喜,喜欢……”其实她根本没听清女婿的提问,但情欲早已冲晕她的大脑,思考的能力随后背的汗液一起蒸发散逸。
噗咻——
夏犹清被内射过后,无力地坐倒在地上,眼睛眯成两条细缝,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穴口被肏弄得合不起来,白浊的精液从阴道中满溢而出。
扑通,扑通。按时跳动的不止她的心脏,她的腹中仿佛架着一只小锤子,不断敲打着她的子宫内壁。
在疲惫的迷离之中,夏犹清依稀看到,吕一航把她的母亲摁倒在衣柜上,用那根沾满自己淫水的战枪,冷不丁地后入母亲的花穴,插得她苦苦哀求,“慢点,慢点,小清还在看着呢”。
但不久之后,传来了拍击臀股的声音,吊钟似的大奶有节奏地摇曳着,在自己面前晃出香艳的乳影。
“真是的,怎么会有这么花心的男人?”夏犹清嘟囔道,脸上带着解脱般的微笑。
……
淫趴从午后开始,不知持续了几个钟头。
一根肉棒时而被膣肉挤压,时而被唇舌吸啜,流连于不同的肉缝中,被好色的女孩们保养得无微不至,一刻也没有暴露在空气中过。
五个后宫佳丽被爆肏到晕厥,再被爆肏到清醒,连时间的流逝都辨别不清。
反正每人至少都被中出了三次,身子骨软得像一滩烂泥,心情唯有“尽兴”二字可以形容。
到了最后阶段,她们每个人都撅着屁股,背部和臀股白花花地连成一片,好似一道欺霜赛雪的绸缎。
吕一航看哪只屁股顺眼就插哪个,不讲顺序地随机后入,屌上带着五人混合的蜜汁,直接搠入她们的花心,插得清脆的娇喘此起彼伏,组成一支淫乱至极的阿卡贝拉。
“转过身来!”因为过度劳累,吕一航的嗓音有些沙哑。
听到这声命令,他的后宫团无不乖巧地转动身子,五张千娇百媚的脸蛋对着吕一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后一发,是射到脸上,是毫不留情的颜射。
她们的绝美容颜染上了一层白浆,属于男人的腥臭气味钻进了她们的鼻腔,说不定,还夹杂着她们自己发情时分泌的淫水……
提塔、柳芭、克洛艾、夏犹清、巫沅君彼此相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为对方的窘相感到滑稽。
最终,她们一齐望向爱人吕一航,荡漾出幸福的微笑。
吕一航张开双臂,一把拥抱住他的后宫们,用温暖的体温炙烤她们的胸怀:“谢谢。”
……
天色已暗,柳芭伸了个懒腰,挣扎着从床上爬起。在她的身下,香汗渲出了一片黑灰色的水渍。
经过长时间的交合,她的模样简直惨不忍睹。
水手服被拉扯得只剩半边挂在肩头,剩下半边的大奶颤巍巍地露在外面,雪肤上的精液淫水凝固成垢。
从性欲的角度来看,这幅战损的打扮更能诱动兽欲,让人忍不住侵犯她吧。
“别去做饭了,还是点外卖吧。”看到她脚步蹒跚的样子,吕一航及时叫住。
半小时后,六人其乐融融地吃完了外卖的披萨。
刚经历完一番持久战,大家都做得很累了,吕一航也感到四肢疲倦,回了主卧后,没过不久,他就躺倒在丰满的胴体之间,沉沉地坠入梦乡。
在梦境的世界里,他见到了西迪。
笑靥如花的魔神坐在中式凉亭里,朝台阶下的他招了招手。
西迪的手边摆着一尊紫砂茶壶,身后立柱挂着一只铜鸟笼,文鸟在笼中啁啾鸣叫。与其说是司职情欲的魔神,更像无聊到极点的遛弯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