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君,我快射了,来帮我推一下屁股吧。”吕一航一边抓握住夏犹清柔嫩的玉乳,自由地变换形状,一边朝着巫沅君昂起头,翘起下巴示意。
巫沅君犹豫了片刻,把大腿从女儿的脸底抽出来,缓缓爬到吕一航身边,抱住他的腰际,堪称绝世胸器的巨乳抵住他的屁股瓣,两颗肿大的乳头镶入臀肉之中,用尽腰弓的力量向前推挤。
与此同时,吕一航将夏犹清翻了个面,让她仰面朝上,大大地张开双腿,再将湿漉漉的肉棒刺入蜜缝。
“啊!”
夏犹清双臂撑着床板,腰部架成一座铁板桥,悬在半空中,忍不住微微颤动。
龟头在花径深处隳突,碾过细密柔嫩的肉褶,不断地探向子宫口,扎得她又痛又痒。
这个姿势最大幅度地张开了唇瓣,尽力吞没吕一航尺寸甚大的阳具,代价就是如同撕裂般的疼痛感。
要不是夏犹清有超常的运动天赋和平衡感,否则一受如此刺激,就要跌落到床板之上,再也无法维持这个动作。
抽插几合后,在柔软的花心之上,吕一航尽情喷发了出来。夏犹清发出甜美的呻吟,腰杆瞬间绷直,痉挛的双臂无力支撑躯体的重量。
把失去意识的夏犹清安置在床上,吕一航转过身去,肉棒的高度恰好与巫沅君的樱桃小嘴平行。
他微微一笑,捏住巫沅君的两侧脸颊,将她的唇瓣挤出一个O字,再把龟头塞入其中,做起了前后的抽插。
“梦雨高唐”是何等奇妙的异能,如同索拉里斯星的大海,能折射出人们本心的欲望,无论做出多夸张的幻想,都能在梦中如愿以偿。
而现在,吕一航能超越年龄的差距,在巫沅君温暖的口穴中予取予求,让他也不禁自我怀疑:这是否也是巫术营造出的幻影?
“呜呃。”吕一航的龟头边沿被牙齿咬到,疼得叫了出来。
不,不,这么鲜烈的痛觉,怎会是梦中的产物呢?
“不,不好意思。”巫沅君把肉棒从嘴里抽出,挺直身子,一只手臂撑在乳房之下,两只雪白乳鸽颤巍巍地摇晃起来。
这具成熟美艳的身躯,全然是一只榨死人不偿命的榨精机器,奈何她性爱的空窗期太久,技巧生疏得很,白白浪费了身体的妙处,不得不说是暴殄天物。
吕一航问:“你没跟前夫用嘴做过吗?”
巫沅君摇摇头,吞吞吐吐地说:“没,我没,他……是个很绅士的人,在床上也不会过分要求我……”
吕一航俯视着巫沅君,心生捉弄她的欲望,忍不住一笑:“这算什么话?说得我像坏人一样。”
巫沅君瞪大眼睛,急切地想要反驳,声音却越来越低:“不,我没有这个意思……像你这么强硬的,我也不讨厌,嗯,应该说,挺喜欢的……”
除了奇幻冒险题材的儿童文学之外,巫沅君偶尔也会写些散文,上传到自己的公众号上。
她的笔调从容不迫,不急不躁,用简洁的语言描绘细腻的情感。
隔着文字就能猜到,写作者定是一位涵养深厚的大家闺秀。
吕一航曾经想过,总以微笑示人的巫阿姨,在什么场合才会心慌意乱?如今可算知道了答案:在床上的时候。
“我没听清楚,你喜欢的是我,还是和我做爱?”吕一航继续逼问。
只见巫沅君红润的樱唇一开一合,吐出撒娇似的软糯嗓音:“都喜欢……”
明明是年龄近乎母亲的熟妇,应该做性教育的引导者,但到床笫之事上,就变得像个初恋少女似的,不说懵懵懂懂,也是一知半解,这种反差令人意醉神迷。
吕一航抬起岳母的下巴,露出跃跃欲试的笑容:“好吧,那我就收下沅君小嘴的第一次喽。”
恰在这时,夏犹清贴到吕一航背后,汗热的双乳黏上他的脊背,用劲捶了两下他的肩头,恶狠狠地说:“喂,这么丝滑地和我妈调起情了?”
正牌的初恋女友找起茬来,吕一航岂敢无视,一面拍了拍巫沅君的脸颊,示意岳母含住龟头,一面揽住夏犹清的腰肢,把她拥在怀中,对着她来了个法式深吻,舌尖“吱溜吱溜”地侵入她的口腔。
这一吻似乎吻到了海枯石烂,房间内无人说话,只听得见柔情蜜意的轻喘声,涎液交换的滋滋声,以及巫沅君卖力口交的吮吸声。
当两人的嘴唇“啵”地分离开来,夏犹清面颊染上了赤红的色彩,眸光因泪水而迷离,呼吸变成了“愉快的急板”。
很早很早之前,夏犹清就发现了,自己钟爱接吻。
在暗恋吕一航的那段日月里,她会并拢食指和大拇指,贴在嘴唇前面,幻想那是吕一航的双唇——只需这一个微不足道的动作,她就足以自慰到意识朦胧,内裤湿透。
现实中的接吻比她想象中刺激一千倍。
吕一航的舌头灵活如蛇,带着妙不可言的巧力,叩开她内心秘密花园的门扉,炽热的激情互相交融,出窍的灵魂比翼齐飞。
在一吻持续的时间以内,她感觉自己是这场爱情故事的女主角,在灵魂的宫殿厅中跳着旋舞,如梦似幻的幸福感在她的胸中涌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