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里装着男友的精液打温网决赛,你大概是历史第一人。”
“有什么关系嘛,当成护身符不行吗?即使到了场上,我也能感到你在我身边,和我一同作战。”
明明是应该养精蓄锐的决战前夜,他们却睡得稍晚了一些些。
……
中央球场,位于伦敦市西南部的温布尔登地区,是全世界网球迷心目中的圣地——只因温网决赛在这座球场中进行。
作为决赛选手夏犹清的“亲属”,吕一航早早来到了包厢中,找了个座位坐下。
按理来说,包厢中的其他椅子是留给教练、体能师、经纪人等一众团队的,吕一航在电视上看网球比赛时见过无数次。
可不知什么原因,他们都没有到来。
再看看远处的观众席,那些座椅上明明空无一人,却响起了山呼海啸的欢呼声。在正中心的球场上,一场世界巅峰的网球比赛拉开帷幕。
首先是提塔?克林克的发球局。
绿茵茵的草地之上,那位金发少女身裹白裙,一跃一动,宛如一只纯美的精灵。
尽管对于网球选手来说,她算是偏矮的类型,但她用极佳的协调性克服了身高的不足——她挥拍的姿态无比优美,柔韧的关节蓄积着强大的爆发力,发球的球速快得令人咋舌。
因为草地的特性,这一球跳起的高度极低,夏犹清只是勉强够到,接发球的质量很差,网球软绵绵地划出一道抛物线。
克林克当机立断,正手挥拍,以一记追身球强攻。
“嘭!”球击中夏犹清的脚踝外侧。
——One-TwoPunch!
克林克先发制人,夺得一分。
不愧是统治草地的女王,正手犀利得像一柄尖刀,堪称教科书的级别,一点多余的动作也没有。
这球风好熟悉,似乎……就在不久前见过一样。
“我在哪里见过提塔?克林克吗……这个名字为何听起来这么耳熟?”
吕一航思索之际,一位魅影般的女郎闪现在他身边。
他扭头辨清来者的真面目,慌忙低头问好。
那是夏犹清的母亲,儿童文学作家巫沅君,不,现在应该称她为“岳母”才合适。
“吕一航,你也来看小清的比赛呐?”岳母翘着二郎腿,笑容可掬地说。
她穿着一袭大红的绸缎礼裙,秀发压在宽檐帽之下,耳际露出几绺乌溜溜的发丝。
修长的小腿微微摆动着,裸露的足胫白皙透亮,举手投足大方得体,藏着一种撩人心弦的媚态。
巫沅君的长相与女儿近似,无论是眉眼的样态,还是鼻梁的形状,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两相比照,夏犹清只能算是个黄毛丫头,绝无可能驾驭如此艳丽的衣装。
就连护短的吕一航也不得不承认,岳母比女友更担得起“美女”这一称谓。
在吕一航的记忆里,巫沅君素来是个邋里邋遢的宅女大妈,总是宅在家中,爱穿啥就穿啥,衣着合身的概率低得可怜。
居然也会换上这么妥帖这么时尚的礼裙,简直像做梦一样,是的,做梦一样——
“巫阿姨,你是写故事为生的作家,我也是看你的作品长大的。不过,今天能请你听我讲个故事吗?”吕一航不动声色地说。
巫沅君支起下巴,眼波盈盈地笑道:“一航讲故事吗?我可要洗耳恭听了。”
看着岳母的脸蛋,五官端正精致,既有妇人的妩媚,又有少女的青涩。
两种风情以恰当的比例混在一起,才造就了独一无二的巫沅君。
要不是她成天呆在屋内写作,极少出门走动,否则定会吸引街头人群的目光。
同这幅面孔正面相望,吕一航不免有些紧张,花了好些时间才理好思绪:
“那是发生在战国时期的事情,楚王来到云梦台游览,玩得累了,就打了个盹。在梦境中,楚王遇见了婀娜多姿的巫山神女,与她翻云覆雨,醒来之后,再也见不到神女的踪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