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一航问:“当初就是你删除了她的记忆吗?”
“说是『删除』不太合适,应该说是『封存』才对。如果把人的记忆比作装在箱子里的文件,我对夏犹清所做的不是将那些文件付之一炬,而是藏到了箱子的秘密夹层里面。”柳芭说,“等到时机成熟了,我会把所有记忆归还给她的。”
“怎样才算时机成熟?”
“『等夏犹清成年,并且融入异能社会以后』,古典法师协会和我们是这样约定的。”
“那现在……”
“现在她已经年满十八岁,而且进了异能者云集的瀛洲大学,完全满足了这两个条件。”
“那为什么你不直接把所有记忆还给她?”
柳芭扭过头来,粲然一笑:“为了不诱发她的心理创伤,所以才要一点一点还。后天她还有新生杯的比赛呢,要上擂台和你做对手。万一她受到当年往事刺激,搞不好就心态崩溃了,那还算是公平竞赛吗?”
吕一航也笑了:“你还挺有奥林匹克精神。”
为了奖励柳芭的一副好心肠,吕一航和柳芭接吻到了一起,不断用舌头侵犯着对方的唇齿,舔遍对方口腔以内的每一分领土。
最终,他们同时迎来了高潮。
……………………
柳芭被灌成了奶油泡芙,平躺了好久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气来,取下墙边挂着的一只花洒,冲洗水床上的精汁和淫液。
吕一航走到了提塔那边,关上淋浴龙头,揭下她头上套着的两只内裤,轻拍她的双颊,让她从高潮后的无意识状态中清醒过来:“喂,跟我来。”
跳蛋“扑通”地坠到湿哒哒的瓷砖上,也不晓得地上横流的水迹有多少来自花洒,有多少属于提塔的潮喷。
吕一航和柳芭盘腿坐在水床上,两人面前是全裸土下座的提塔,额头紧贴着冰冷的水床,像奴仆般低贱地做出谢罪的大礼。
她的淡金色秀发已经被水浇得湿透,背上也滚动着星星点点的水珠,像是一只悲惨的落汤鸡。
提塔总是摆出一切尽在掌握的傲然姿态,如此颓唐丧气的样子倒还挺新鲜的。
吕一航没着急处置提塔,而是把她晾在那里,揽住柳芭的柳腰,在细腻的肌肤上尽情揩油,柳芭则礼尚往来,用手指箍住他勃起的肉棒,从上面搜刮一些残留的透明汁液,一边啜吮着指头,一边轻声娇吟,好像品尝的不是她自己的淫水,而是什么天上有地上无的美味糖浆。
等到玩得腻了,吕一航用脚底踩踏提塔的后脑勺,说道:“知道我为什么要惩罚你吗?”
提塔的音调很低,像一匹迷茫的丧家之犬:“因为……我输了球?”
“不是,是因为你在陷入败局时首先动用异能,实在是有损斯文。夏犹清是你的同学,又不是你的仇人,你为什么这么气急败坏呢?”
吕一航此时的表情很严肃,就像一位德高望重的教育者,当然,用的是最先进最有效的肉棒教育。
吕一航拽着提塔的肩膀起来,提塔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环抱住他的脖颈,与他正面相视:“对不起,今日的失利是我实力不济的结果,我下次绝不会输。”
“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啊。”吕一航一捏提塔的臀肉。
多亏冲凉水澡的福,提塔的身躯冰冰凉凉的,抱起来的触感相当舒服。
在吕一航和提塔相拥的时候,柳芭绕到提塔的身后,稍微打理了一下她的及腰长发,用抓夹将其固定,好让湿发显得不那么凌乱。
提塔愁眉不展地说:“但是,要是我输球的话,我怕……你会对我失望。”
吕一航慢慢说:“我不会失望,你是我重要的恋人,夏犹清也是我重要的朋友,你们的安全才是最宝贵的。如果再干这么危险的事情,我还会生气的。”
提塔闭上双目,鼻翼抽动,看着好像快要哭出来了:“我明白了。”
吕一航看到提塔有诚心悔过之意,便趁热打铁地说:“那就来个和好的亲亲吧。”
他刚一伸出舌头,提塔立马就舔了上来,两块舌面摩擦在一起,其乐融融地交换着唾液,鼻中不时发出“嗯呜”的低吟声。
柳芭看得眼馋,从侧面抱住吕一航,两只硕大的乳房磨蹭着他的上臂,撒娇道:“我也要和好的亲亲。”
吕一航奇怪地问:“你又没惹我生气,有什么和好的必要?”
柳芭“哼”了一声,在吕一航的后腰上拧了一把。下手的力道很重,他“哎哟”地叫了出来,要不是身上压着个提塔,必然会一蹦三尺高吧。
“来和好吧?”柳芭双手合十,两眼发光,露出了期待的眼神。谁看到她这幅样子,都会情不自禁地联想起等待喂食的银毛大型犬。
于是,吕一航伸出舌头,同时搂住两位少女的腰肢,两条丁香小舌一左一右地纠缠上来,交错成一个Y字。
三人灼热的呼气交汇到一起,唾液也彼此交融到了一起,每个人都在索取,都在给予,分不清咽进喉中的涎水到底属于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