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并没有像以前的舞林大会一样,一次一个门派只上一个人。
毕竟这样的话,在几千双眼睛下,战宿想要做些什么的机会就太小了。
所以,他直接搞了波大的,“为了节省时间,避免魔教再继续危害江湖武林,尽快的选拔出前往的门派,这一次的比试由门派和门派之间进行。”
“只要你想,任何人都可以前来!”
距离演武场不远的地方,叶栖风和战一柔被绑住了手脚,嘴巴也被堵了起来,不能说话,也不能行动,只能够拿一双眼睛看。
听到战宿选择用这种比试的方式的一瞬间,战一柔红着眼睛从喉咙处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闷吼。
只要是个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来,战宿此番用意,就是尽可能的削弱江湖武林的力量。
这种一整个门派都一起上的大乱斗,不死伤几个人是绝对不可能停下来的。
甚至就算是其中一个门派勉强赢了下来,门派内部的弟子恐怕也是伤的伤残的残。
等到所有的门派都比过一遍,这几千人当中还有力气去围剿魔教的,恐怕就只剩下三位数了。
这样浅显的道理,难道那些门派的掌门们都不懂吗?
当然有人是懂的。
他们发现了这种比赛方式的不合理之处,找到了战宿来商量,可战宿却根本不听他们的,甚至还大言不惭的说道,“若是此时连挑战的勇气都没有,又何逞去剿灭魔教?”
人群当中还有战宿特意安排的人不停的在说着一些刺激的话,这次掌门们带过来的,很多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听到这些话,一下子就上头了。
根本不管自己所做的事情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抄起武器就直接冲了上去。
获取最终大部分的人都还是会清醒过来,但那也一定是在付出极其惨痛的代价之后了。
此时此刻,他们绝大部分的人,都只想着拼尽全力为自己的门派争取名额,完全不顾及在一旁苦口婆心劝诫着自己的掌门。
沈听肆饶有兴致地和聊苍,以及常无名对话,“本尊和你们打个赌吧,赌他们什么时候能停下来。”
聊苍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瞅着那边混乱不堪的人群,一大片的灰白当中,其实已经能够见血了,“我赌最少一个时辰。”
“那我就赌两个时辰。”常无名轻哼了一声,这个战宿说的话是极其具有煽动效果的,一时半会根本停不下来。
而且,战宿也绝对不允许他们停下来的太早。
就拿叶家堡来说吧,一共也才一百多人,战宿都不敢直接安排人去杀,而是在他们的酒水当中下了软筋散,这才开始动手。
这就说明,战宿的目的是求稳,他要做的事情,必须要有十成十的把握。
这些武林人士,身上的武功各不相同,就凭借九皇子养的那点私兵,是绝对不可能全部拿下的。
他们打斗的时间越长,死伤的人数越多,对战宿才越有力。
常无名感觉自己猜两个时辰都有些保守了。
可沈听肆却轻笑着摇了摇头,“本尊赌不足一盏茶的时间。”
“什么?!”聊苍和常无名顿时瞪大了眼睛,第一反映就是不相信,毕竟沈听肆猜测的这个时间实在是太短了,根本来不及让战宿安排计划。
沈听肆却并没有直接说,反而是卖了个关子,“且瞧瞧看吧。”
叶栖风见到了这个时候了,沈听肆竟然还有兴致和别人打赌,一时之间又气愤又恼怒,他死死的咬着牙关,剧烈的挣扎,试图将绑在自己身上的绳子给崩断。
“啧,不要白费力气了,”聊苍听到动静瞧了过来,翻了个白眼,“这绳子可是尊上亲手绑的,你觉得你能挣脱的开?”
叶栖风闭上嘴巴,不再说话,只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演武场。
已经见血了。
这一次的叶栖风倒不是说他圣父,乱发善心。
经历过恩公差点永远的离开叶栖风以后,叶栖风就在心里面暗暗的发了誓,以后绝对不做超过自己能力范围之外的事情。
可这回不一样。
战宿和九皇子也是他的仇人!
他或许短时间之内没有办法拿沈听肆怎么样,但他一定要让战宿和九皇子付出代价!
不是想登基吗?不是想要归顺朝廷享受荣华富贵吗?
那他就堵死他们的这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