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转眼已到了木靖和萧慕雪的寝室。万幸沿途没碰上任何人。
一入屋内,木靖依旧状如痴呆般躺在床上,老三笑道:“大哥你不是说他什么一方人杰吗?怎么是这个模样?”
老大说道:“呵呵,看来是被淫逻之气弄残了。聂心这小子也太过分了吧,已经玩了人家的妻女,连人家妻子的元婴都吞了,怎么还能把人弄成这样?”他话是这么说,却满脸嘲笑,可没半点怪责聂心的意思。
萧慕雪看着夫君,一阵心痛,但她最害怕的还是身后那条狗,那条正在猛操着她的魔狗!
她忙向老大求道:“求你先让它……停下来……不要在这里……别让我夫君看到……”
老大邪笑道:“你这是要去广场吗?”
萧慕雪不敢再求,小声说道:“还是……在这里吧……啊~~”
老三说道:“哈哈,什么正道宗门,调教起来可真听话!”
众人哈哈调笑着。
嗥狗边干边推,让美妇往床边爬去。
“别……别过那边……”萧慕雪哀求着这满身恶臭,一身刺猬毛的丑陋魔狗。
但羞处却被狗鸠充分刺激着。
嗥狗不时透过狗鸠将淫逻之气送入她体内,弄得她花蕊处的淫逻之种在激烈催发着。
如此半推半就下,本是端庄优雅的美妇,终狗爬到了她夫君的床前,一双素手扶着床边,纤纤十指弓起紧扣着床沿,仿如要告知夫君,她身后那淫狗在弄得她有多刺激。
木靖已经神智不清,只是下意识的转头望向她。
萧慕雪大羞,二人神仙眷侣,何等恩爱,过去何等快活。如今,俱往矣。
想起往日种种,萧慕雪泪如雨下。
如今她夫君已残,她元婴被吞,母女二人更被种下淫逻之种。整个青雪宗,已成任人宰割之地。
假若他和夫君一身修为还在,再加上宗门大阵,总不会被魔殿三老区区三个元婴境如入无人之境般淫辱。
但今日,他被这低贱的魔狗淫奸,她也只得逆来顺受,最后更被弄得主动奉迎!
嗥狗在猛力抽送着,弄得床板吱吱作响,木靖的身躯更摇晃起来。
美妇满脸绯红,羞叫道:“别……别那么大力推……别弄到我夫君……”
老三哈哈大笑:“母狗你到此时才担心你夫君介意吗?连这条狗都做了他的襟兄了,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老二也笑道:“老三说得对,你就让嗥狗好好干个痛快,给你夫君看看你刚才在大殿泄得一地都是的样子,让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可以浪成什么样子。”
老大道:“咱们没让你女儿一并过来,已是对你最大的恩赐了。老三,把战鼓拿出来,咱们三人一起把淫逻之气注入去,今日要玩死这母狗!”
萧慕雪听得如堕冰窖,看着三老调笑着摆弄起那淫逻之鼓,很快战豉便传出阵阵异样鼓声。
每一声鼓震也隐含着淫逻之力,弄得萧慕雪花蕊的淫逻之种剧烈狂癙起来!
“啊!!啊啊啊!!”美妇悲叫着,混身剧震,白如凝脂的肌肤转眼变得红润起来,身体发烫得香汗淋漓,浪叫道:“啊~~~要到了~~不要~~我忍不住了~~不要~~~不要再羞辱我了~~我不要在靖哥面前!呜~”一道极强的潮意汹涌而出,她感到无尽的快意。
她羞处痕得要命,狗鸠的每一下进出都浅去大道阴水,她阴壁不由自主地紧扣着狗鸠,以求让狗鸠解慰,但越是解慰,越是痕痒。
“鸣~”嗥狗畅爽地低吠着,狗爪按在娇臀上拍打着。那紧扣着的羞处更激发出它的兽性,让它更用力抽插起来。
木靖呆望着妻子,萧慕雪看着他空洞的眼神,悲哭道:“靖哥你别看……慕雪求你别看了……我不要让你看到……”
老三笑道:“当然要让他看!他可得习惯这个。我回到魔殿之后必广而告之,让众多魔殿弟子知道,他们来这青云宗玩你时,就是要在你夫君面前玩最爽!”
“啊~~到了!到了!!!”她再忍受不住,终于大泄而出,顿时春汁狂涌,羞处阴精狂喷。
“啊~~~~~~~”萧慕雪失神地爽叫着,素手抓着木靖前臂,紧张地道:“靖哥……慕雪对不起你……啊!!!!又来了!又来了!”却想不到淫逻之种继续在乱癙着,让她再来了一次潮泄!
嗥狗毫不停顿地抽插着,直至潮泄已退,美妇软瘫在地,它依旧没有停下。
老大调笑道:“这条狗也太不像样了,在木大侠面前把人家贞妇干成这样,还不懂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