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家掌权人祁温已于十月二十四号失踪,至今已近四天,警方仍未找出任何线索。。。。。。”
“。。。。。。经相关人士分析。。。。。。股票大幅度的跌停,因祁温并未立下继承人和遗嘱,如果长久未找到祁温,或者祁温去世,祁氏总集团连带着下方超过九十个子公司的股权结构,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甚至有可能会易主。。。。。。”
“啪——”
楚青琅按下祁温的意欲给他喂水果的手,看着神情平静的祁温开口。
“你应该知道这个消息是谁散布出来的,只要再拖延一段时间,你很快就会一无所有,胜利就将属于越家。”
“到时候是生是死,就是我一句话的事情。”
楚青琅和祁温一连在这个房间里面呆了许多天。
两人都不是多话的人,而且屋子里面的物资非常充足,所以算得上是足不出户。
除了祁温故意撩拨他的时候,楚青琅才会直接对他用物理手段让他闭嘴,平常根本是将这个人忽视的状态。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时,明明是男人先提出来的赌约,还用自己的身家性命做了赌注。
却完全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
甚至在这几天的相处中,根本没有提过一嘴。
就算是在新闻中看见了自己失踪的报道,也只是悠闲的洗着水果,甚至有心思将水果切片摆盘,每一个还插上了叉子。
祁温察觉到他没有想要吃东西的想法,顺势将水果重新放了回去。
他抽出纸,擦拭着自己沾染上水渍的手。
“小乖不开心吗?”他含笑道:“马上就要赢了。”
楚青琅眯了下眼,没有说话,只是手中的匕首在手指间翻飞。
寒光连成一片,几乎让人眼花缭乱。
祁温却接着说:“其实没有必要那么麻烦的,岳母还是不太会商业上面的手段。”
他直接向着那寒光伸去,没有丝毫危险的意识。
“如果想要控制祁氏集团,那么直接找到最核心的一个子公司,无论用什么手段,得到里面股东的支持和大部分的股权,就可以很顺利的接管祁氏。”
寒光划破手指,鲜血一滴滴的落下,匕首被男人从掌心拿走。
“因此完全没有必要派遣小乖过来。”
两人十指相扣,鲜血带来湿濡甜蜜的香气,祁温盯着他,仿佛真的是一个老师一样,在为他解答疑问。
“这样,不仅麻烦,还会让小乖背负很多不必要的谣言。”
“只是为了越珩那个白痴的话,我作为家人真的会很心疼的。”
祁温靠近,相扣的手被按倒胸口,两人肩膀双腿相贴,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靠枕被踢掉,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呼吸间,唇瓣相触,身躯热度交换带来酥麻快感。
楚青琅翻身,掐住男人的脖子,眼尾泛红,神情冷酷。
他说:“那你还说我要赢了?耍我吗?”
男人稍长的发丝贴在沙发上,他眉眼中满是克制不住的愉悦。
“没有,只是虽然走了一些弯路,但是从遗嘱上面下手也是不错的选择。相比起那样的竞争,更加顺理成章,也更加符合他们一向委婉的手段。”
他怜惜的抬手摸了摸楚青琅的面颊,在上面留下了道道血痕。
“只是我的小乖,最后会被抛弃吗?”
楚青琅啪的拍下他的手,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他站起身挥手将匕首扔了过去。
冰冷的匕首直接擦着祁温的脸侧插进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