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往前一步,站得比桌前还近了一分,下盘微沉,双手,下盘向前一挺。
“不是踢断你命根子么,给你机会,踢我命根子,这样咱两就两清。”
她目光冷如霜,语气却带着一种轻蔑的嘲讽:
“踢也好、掐也罢,我不躲不闪。”
“你随便踢,我但凡叫一下,我跟你姓。”
沈老爷眼神越来越不正。
他盯着桑若兰,一副笑里藏火的样子,嘴角挂着油腻的笑意:“哎呀,这——这身条——哎呀——教主既然说要我踢……那我还真不客气了。”
“真他么是个老色鬼!”桑若兰内心暗骂。
此时她站在堂中,白衣如霜,目光清冷。
“那你踢吧。”
她再度分开双腿,沉下身形,薄入禅纱的裙摆勾勒出下盘三角的线条,隐约映射出那一抹浅浅的缝隙,但女人气息稳如山岳,语气淡漠得像在谈价:
“踢一脚,就当我还你一夜。”
“踢完了,赶紧带我去找人。”
沈老爷色眯眯的眼神愣了一下,视线一直不离目标,女人的下阴的线条展露极大的满足了这个老色鬼的欲望,心中暗骂一句“贱得有趣,竟然找虐?”,竟真的站起身来。
他眼神下滑,盯着那女子挺拔的身形,突出的耻骨,脚步前移,动作像试探,又像带着几分卑劣的满足。
他抬腿,没敢发力,对着女人的正中,试着踢了第一脚——
“嗨——”
一开始,是软的。
他觉得触脚那处阴口绵绵滑滑,有种皮肤接触的温润柔腻,心中竟泛起一阵说不出的异样快感。
可下一瞬——
“咔!”
仿佛一脚踢在寒铁玄金之上!
那片原本柔软之地,竟瞬间如铁壁般反震而回,一股透骨的震颤自脚骨直传小腿,他“哎呀”一声踉跄半步,脸色变了。
“这……这不对啊?踢错了?”
沈老爷本想趁着报仇,偷偷吃点香艳的便宜,第一脚踢中时那温腻触感让他心头暗喜,他以为真的轻易了突破了双唇之间的禁区,甚至想用脚在穴内搅动一番,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丝淫笑。
然而,笑意未散,脚骨便被“铁门”反震!
他不死心,再踢第二脚、第三脚,想找到刚才那种“柔中带韧”的感觉。
但每一脚都像踢在一块灌了寒气的玄铁之上,脚骨发麻、腿筋震痛!
“砰!砰!砰——”
踢到第五下,他已出汗;
第七下,他开始发虚;
第十下,他脚跟已震得发红,整条小腿在哆嗦,整个人像是踢了十口棺材。
而桑若兰,自始至终,一动未动。
她站在那里,雪衣不动、发丝不乱,姿态不偏不倚,仿佛整个堂室的中心轴线,都围着她静止了。
十脚过去,她连重心都未晃一寸。
沈老爷气喘吁吁,满额冷汗,而她连呼吸都未乱分毫。
她的裙摆仍平整垂落,不沾尘土;
她的眼神从头至尾没有眨过一下,就像在看一个失控的小丑在舞台上翻滚——
她微低头,缓缓拍了拍自己的衣角,恢复了藐视一切般的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