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出使。
圣上一早上就换上了极为华丽的礼装,远远望去,慕倾城的装束宛若一袭华美的帝王礼服,精巧的纹饰与轻盈的布料交织出无与伦比的尊贵气韵。
腰间绽放的牡丹花,红金花瓣蜿蜒向上,攀至锁骨,栩栩如生;腹部盘旋的金龙,鳞片熠熠生辉,龙尾绕至大腿,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肩头与手臂的淡紫流云纹若隐若现,仿若披上一层薄纱,仙气袅袅。
几片半透明的黑色丝纱点缀其间,腰间细带绣着金色凤凰,胸前薄纱轻覆乳晕,随风摇曳,银珠叮当作响,宛如宫廷盛装的奢华之作。
12厘米的高跟鞋以银质与钻石装点,弯月形鞋跟锋利如刃,步伐间铃铛轻鸣,与丝纱的窸窣声交融,宛若一曲优雅的乐章。
实则,这“礼服”是一场淫靡的幻象,人体绘画与稀疏的布料将她近乎赤裸的胴体暴露无遗。
牡丹与金龙绘于她白皙的肌肤,掺杂催情药粉的染料让皮肤泛起微红,敏感异常。
丝纱仅作点缀:腰间三寸纱带松垮地垂于胯骨,难掩光洁的屄口;胸前两片薄纱仅遮乳晕,银质乳环若隐若现,铃铛缀红宝石,闪耀妖冶光芒。
乳环穿过樱桃般的乳头,细链越肩连接背部凤凰扣,延伸至高跟鞋底,步伐间拉扯乳头,带来刺痛与快感,淫水自屄口淌落。
银质阴唇环与阴蒂兰花环相连,链条牵至大腿皮绳,双腿分开时阴唇被扯开,露出湿润的屄口,铃铛齐鸣。
尿道簪细如发丝,红宝石簪头贴合尿道口,细链摇曳,挤出馥郁液体。
高跟鞋底藏电极,每步释放微电,刺激脚底,屄内肌肉收缩,淫水如泉涌。
她体香融兰麝与腥臊气息,撩拨心弦,令人血脉贲张。
此时,慕倾城站在凉州城墙下,晨光洒在她近乎赤裸的胴体上,白皙的肌肤泛着淡淡荧光,宛如一尊淫靡的玉雕。
真正的礼服早已被侍女们精心处理,黑色丝纱在精液浴池中浸泡一夜,吸饱了腥臊的液体,干涸后散发着浓烈的气味。
侍女们却未将这些衣物直接为她穿上,而是以一种更为淫靡的方式“装扮”——将其揉成一团,塞入她光洁无毛的嫩屄。
慕倾城低吟一声,屄壁被撑开,褶皱丰富的内壁紧紧包裹住布料,淫水裹着衣物渗出,滴在石板上。
侍女纤手并拢,缓缓推入,布料被挤压变形,顶开紧闭的子宫颈,进入子宫内部。
子宫被撑得微微隆起,腹部可见一团模糊的凸起,牡丹形状的脐钉随之颤动,钻石花蕊闪着妖冶的光泽。
衣物的粗糙纹理摩擦着子宫内壁,带来一阵尖锐的快感,淫水如泉涌,顺着银链滴落,地面湿了一片。
慕倾城咬住下唇,凤目半眯,身体因这异样的填充而微微发烫,功法让她的屄对任何刺激都敏感异常,子宫内的布料仿佛活物般挤压着她的内壁,刺激得她低低喘息。
她缓缓跨上白马,马鞍的皮革冰凉,贴着她光洁的屄口,银质阴唇环被挤压,链条拉扯,迫使阴唇微微张开,露出湿润的内壁。
马匹步伐轻快,每迈一步,马鞍便在她屄口摩擦,粗糙的皮革碾压着阴蒂兰花环,铃铛叮当作响,带来刺痛与快感的交织。
高跟鞋底的电极随步伐释放微电,电流顺着脚底窜入屄内,肌肉本能收缩,挤压着子宫内的衣物,淫水裹着布料的腥臊气息淌下,滴在马鞍上,散发着兰麝与腥臊混合的催情香气。
路旁的士兵们鼻息粗重,胯下硬得发痛,目视着这位女帝的出使。
凉州城与叛军之间早有沟通桥梁,叛军斥候远远望见慕倾城的白马,没人看得到实际上她有多淫荡,但也没人阻拦,于是女帝胯下白马步伐不停,直奔叛军营地。
沿途尘土飞扬,她的乌黑长发随风飘散,发梢沾着干涸的精液痕迹,散发着腥臊气息。
屄内的衣物随马匹颠簸而摩擦,子宫被撑得微微隆起,淫水不断涌出,顺着马鞍淌下,滴在黄土上,留下一串痕迹。
叛军营地扎在一片开阔的平原,帐篷连绵,旌旗飘扬,营内却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
士兵们三五成群,围着篝火饮酒,帐篷内传来女子的娇喘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军妓被士兵们轮番玩弄,精液与淫水的腥臊气味随风飘散。
慕倾城骑马入营,士兵们纷纷抬头,目光贪婪地扫过她的胴体,喉头滚动,胯下硬物顶起裤子,却无人敢上前造次。
她的体香混合催情药粉的气息,勾得士兵们血脉贲张,低声咒骂:“这娘们儿比咱们军妓还骚!”
“洛将军怕是要被她比了下去!”而慕倾城似未听见,径直朝中军大帐走去。
中军大帐外,十余名近卫身披重甲,手持长矛,目光警惕。
帐帘掀开,一名女子缓步走出,正是叛军女将军洛凝。
洛凝年约二十,容貌艳丽,眉眼间透着一股英气与媚态,唇瓣嫣红,微微上扬,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笑意。
她的身高约一米六五,体态窈窕,腰肢纤细,胸脯高耸,乳头硬挺,似随时能顶破衣料。
肌肤呈健康的小麦色,泛着油亮的光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麝香,但又与慕倾城的兰麝香气截然不同。
乌黑长发束成高马尾,末端以银环固定,摇曳间透着几分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