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一个女鬼，竟意外收获这么多负面情绪值。
“可惜你在洗澡没看着，楼下刚有个癫公。”
这时他听到旁边的单元楼二楼窗口里，传来一个老女人边嗑瓜子边说话的声音，
“喊个光速拳就开始对空气乱打，还穿着荧光服。”
屋里响起一个少女的声音：“估计拍抖音呢吧。”
徐添当时就尴尬得差点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
敢情那女鬼只有自己能看到，而在别人眼里，他就只是在对着空气疯狂打拳？
那画面想想都好中二……
好在现在是自媒体时代，更何况这里是杭州，一座本身就被称之为网红的城市。
出门走两步就能遇到一个网红。
98年的美女交警，偷洗面奶的软饭男，靠哭诉被加拿大艺人拿牙签扎而走红的女主播，还有个举着云台稳定器满湖滨疯跑的帅哥……
就连小区门口那个二十五岁就秃顶的保安大哥，平时逢人聊的都是什么投流，供应链，GMV之类的话题。
有一次徐添多嘴问他为什么懂电商还来做保安，那哥们儿说他就是因为懂电商才做保安……
在这样的大环境里，对着空气施展光速拳的中二行为，只能说见怪不怪。
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不过徐添虽然是个E人，却也不大乐意被人围观，当即佯装淡定地边玩手机边回家。
他一尴尬就会习惯性漫无目标地刷两下朋友圈。
然后就看到了一个初中女同学刚发的一组自拍照。
嘟嘴剪刀手捂脸各种姿态都有，还很矫情地附言：
头发被剪坏了，呜呜呜，感觉自己丑爆了，求安慰……
把她发的九张照片放大后一一滑动观看过去，徐添也是唏嘘不已，这女生初中的时候明明长得挺丑的，但现在女大十八变。
居然长得更丑了。
一天还非得在朋友圈发好几次自拍。
莫非，她也有个和自己一样的系统？需要靠恶心别人来变强？
关键下面居然有几个初中男同学评论夸赞她的。
徐正宣：还可以啊，挺好看的。
来文：又漂亮了。
蔡坤：好久没见，五一有空吗，请你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