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放就会放。”
“你发什么神经。”
“闭嘴。”
他平稳呼吸让根本没完全睡醒又被紧抱着没事做的她很快又沉入梦乡。
以前,她要是有任何不满意、不顺心,他可以被她闹整晚。
可惜,他以前从来没有去追根究底,否则早发现公冶老家对她不好,泼水罚跪样样来。
等他弄清楚,明白她为何变得老跟他作对,已经来不及。
她纵身一跳想一了百了。
想到这里他收紧手臂。
“讨厌。”
她连做梦都在骂他。
“好热。”贺兰冰心热得醒来,发现身下当她床垫的公冶丞还躺在地上,她拍拍他脸颊:“喂,醒醒。”
“别吵。”他拨开她的手。
“你睡地上着凉又发烧。”她拉开他的手,从他身上爬起来。
她站起来同时想起自己还没吃药,连忙回到主卧室找到她的包包,顺手取走床头柜上矿泉水,胡乱把药吞进去,拿起他的药。
“起来。”她把水和药放在一旁小桌,扶他坐到沙发上。
就算她是死而复生回来找他算帐,他也得好好的让她算。
她这人有仇必报,有恩必还,看他照顾过她几次的份上,而且她真的需要他为开工签名,他也要活着她才能报仇。
她好好照顾他,他就没有理由刁难她。
“吃药。”她把药放在他手中,把水塞到他另一只手里。
他用不是很清醒的眼神看她。
“放心,是医院开的药。”她扬扬药袋。她可没这么阴险给人下毒。
他这才听话的把药吃下去。
吃完药,他拉着她的手臂。
“你做什么。”她挣扎,但是力气比不过他。
他拉着她快步走回房间,不理她在后脚步紊乱几乎赶不上他。
她被他甩到床上:“公冶丞,你想干嘛?”
他没有理会她,扑上前把她抓住。
昏黄灯光下,他一团黑地扑来,她反射地闭上眼,眼睛倒没有怎样,他蹂躏的是她的唇。
“嗯。”她手想推开他,却使不上力。
她如果在他签名之前跟他睡,不就坐实外界传闻她用身体交换公冶集团的合作案。
他抓着她手肘,限制她动作。
“你咬我!”公冶丞停下来。
室内只有两个人的喘气声。
“你让我来这做潜规则那套?”贺兰冰心躺在床上,不甘心地说。
“贺兰冰心,你是我老婆。”他名都签好,什么潜规则。
“为何你要找我麻烦。”她没承认也没否认。
“我为你做的事,你都看不到,还觉得我在找麻烦?”
她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