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害我的。”她微微睁开眼睛,因为药物的影响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他叹口气,很久以前她曾经凡事都想用撒娇过关,现在那样的她在吃进去那堆药之后才会回来。
“好,都是我的错,睡吧。”
“不要。”
他翻过身不理她,他喝一晚上的酒还没完全醒。
她竟然伸手抱上他。
“别乱摸。”他制住她从后伸到他胸前游走的手。
“你规定好多。”
“别乱来。”他闭上眼睛。
“我没乱来,你才乱来。”
“贺兰冰心。”
她这是烧坏脑子?
“我在。”她把脸颊贴在他背上摩擦。
“你不是怨恨我,要找我报仇?”
“我是啊。”
“那你现在正在诱惑我?”
“嗯。”她模糊地回应。
“别开玩笑。”他拉开她的手,翻身顺势将她压在身下。
“痛。”她的一只手腕被他压在床上。
“你睡还是不睡。”
她突然眼睛发亮,不发一语的看他。她头脑不清醒,搞错意思。
“睡。”她最后轻不可闻地说。
她用另一只手拉下他的头,轻轻地亲吻他。
“你在玩火。”他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我是。”她笑开。
神智不是很清醒的那种笑。
可他无法停下来。
他低下头深深地、细细地亲吻她。
“表哥,你太没人性。这都快天亮,我才刚下班。”公冶丞拉开门,表弟站在大门口。
“你是医生,能置病患于不顾吗?”他让人进门,转身就往房间走。
“表嫂已经从我们医院出院,你可以带她去任何一家医院挂急诊。”跟着进入房间之前,公冶丞的表弟提醒他。
“少废话。”
公冶丞知道表弟虽然嘴上这么说,身为医生还是不会袖手旁观。
离开之前,公冶丞的医生表弟忍不住提醒:“你每天要帮她换药,别让她偷懒。”
贺兰冰心可是想故意留个丑陋的疤痕让公冶丞后悔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