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不懂,上次她是让我射太快了,这次让我不射,这都是有罪啊,有罪就要罚。你说是吧,秦小姐?”
“公爵大人说得对…玉竹甘愿受罚…”
一直沉默的女将军终于说话,这位在战场直面死亡时毫不胆怯,勇往直前的女将军居然在此刻说话隐隐颤抖。
“嗯…那么给你什么惩罚好呢?哎呀,我想起来了,秦将军刚率军执行任务回来,麾下战士们行军大半年没碰过女人,如今回城必然饥渴难耐,不如就让秦将军你去给他们做安抚工作。我想将士们能得到统帅如此重大的奖励,一定非常鼓舞人心。”
秦玉竹面如死灰,以前的惩罚最重的是将自己送到其他贵族家几日,现在居然要自己把身子无条件让给在军中把酒言欢,同生共死,尊敬自己的兄弟们玩。
这一次的惩罚严重过头,可她一介女奴又能如何,不过还是低下头,颤颤巍巍的说出:“是…”
陈墨望着娘子的背影,满眼悲悯。
他忽然想起,自己在逃亡的路上,看着那些因战争流离失所,饥不裹腹的老百姓们,他与秦玉竹的眼中也是这种眼神。
他知道百姓对上面来说不过是案板上的鱼肉,当时还暗自庆幸自己高人一等有自保之力,没想到时过境迁,短短几年,再一次用这种眼神看的却是自己。
“那大家就都去做准备吧,秦将军你跟我来,我需要跟你商量一些细节。”
“好的…公爵大人…”
“哎呀,秦将军怎么看起来有点不情愿,难不成是觉得我的惩罚不够妥当,有所不满?”
“怎么会…公爵大人能收留玉竹,偌大恩情玉竹感激不尽,又怎么会对大人有所不满,更何况…玉竹也是自愿犒劳战士们…”
“哈哈哈哈,那就好!”
威尔公爵把胳膊搭在秦玉竹肩上,并排先走出餐间。
克拉蒂亚望着威尔公爵离去的方向,她隐隐觉得父亲的掌控欲越来越强了。
凭借直觉,她认为这是父亲对她的警示,一是为了提醒她安分一点,不要做无用之功;二是顺便惩罚一下“夺走”自己女儿的陈墨,让他也尝尝心爱之人被夺走的滋味。
克拉蒂亚不是没听说过那个传闻,自己不过才7、8岁时就被禽兽父亲强迫丢失初夜,也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父亲圈养的性奴隶。
现在看来,父亲对自己应该是一种病态的爱,不是父亲对女儿的宠爱,是丈夫对妻子的爱。
自从母亲死后,渐渐长大越来越像母亲的自己成为父亲新的感情寄托。
从此自己一直都是父亲胯下的禁脔,这种生活一直持续的18岁那年,在外面发现了陈墨秦玉竹两夫妻,带他们回家后,哄骗他俩签订性奴隶契约,以生日礼物为由,将陈墨和秦玉竹留在家里,和父亲提议把秦玉竹调教成性奴隶,才从病态的父亲那争取喘气的时间。
威尔公爵府上最初的性奴隶们全是经由克拉蒂亚的手招进来的,她十分清楚这是她这辈子无法洗脱的罪孽,可超过十年每夜被父亲压在身下胁迫性爱早让她心力交瘁。
为了更远离父亲,还提出和秦玉竹陈墨三人一起参军。
可惜多次主动奔赴战场在帝国立下赫赫威名后还是被父亲以各种理由按在府邸不让出去了,直到这时,公爵府唯一的大小姐才有了自己的房间。
再一次回到那个阴暗生活的克拉蒂亚不自觉的爱上同住一屋除父亲以外唯一的男人陈墨,再之后,随着越来越多的人被招募来,威尔公爵减少了与自己女儿的做爱时间,把更多时间放在了性奴隶上…
想完这一切的大小姐用脚踢了踢陈墨的胸膛,陈墨便从餐桌下爬上来,拦腰抱起克拉蒂亚。
他知道要去哪,那个充满淫靡气息的绝望地方,是不止一次让他看着娘子遭受强奸凌辱濒临绝望的地方。
……
陈墨和克拉蒂亚很快到达那个地方。
这以前是练兵房,但已沉寂很久不用,墙壁上布满很多蜘蛛网。
它是用石头堆砌起来许多小房间连接起来围住中间很大一块空地的建筑物。
空地上满是细沙,最中间摆放着大型木质是支架,不过它的作用不是用来给战士祈祷,而是用以绑住那些不听话的少女,方便奸淫。
陈墨和克拉蒂亚来的是这里最大的房间之一,可以将其称为贵宾室。
贵宾室是给只看不玩的贵族们看的,设置了一大块的单向透视玻璃对着空地,能从里面看到空地上的场景,外面却看不进来,是威尔公爵最喜欢的设计。
陈墨趴在镜子旁供克拉蒂亚坐椅子。
贵宾室里是有椅子的,软皮沙发,很舒服,还提前备好了水果饮料。
由于这是威尔公爵临时做的决定,来到这里的只有克拉蒂亚一位贵族。
等了一会,秦玉竹和威尔公爵也到场了。
威尔公爵穿戴整齐,端庄典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