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腾继续摸着玉惠的头发，感觉很顺滑。
“杀人，不好。”
玉惠从郭腾的心里知道他要做什么。
如果证明玉琳阿姨身上的状况是南华集团人干的。
那么参与计划的人都得死。
“商业谈判吗，有死有伤很正常的。”
郭腾把玉惠往怀里搂紧，拍着她的背安慰。
电视上的商业谈判，双方鸡猎辩论，你来我往，互相拉扯。
现实中的商业谈判，下毒，谋杀，开车互怼。
“腾，以前不这样。”
玉惠的声音里露出不开心。
她很想咬郭腾，但是她觉得郭腾说的又没错。
“以前我是没能力，被欺负了还要露出笑脸。”
“但是现在不一样，利剑在手，杀心自有。”
“而且身份不一样了，更容不得欺辱。”
“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知道吗。”
郭腾把下巴放在玉惠的脑袋上蹭蹭。
开车的文允和月乐再次对视一眼，确定了刚才两人各自的猜想。
“姑爷变了。”
“不知道发生什么情况。”
“别问，别说，就当没发现。”
双目交错，信息交换完成。
“我想要以前那个腾。”
玉惠环住郭腾的腰，语气很低沉。
“我还是以前那个我啊，又没什么变化。”
郭腾觉得自己挺正常的。
玉惠没有说话，只是环住郭腾腰的手，力气更大了。
一路无话，文允驱车来到公馆外。
“大小姐。”
“大小姐。”
见到玉惠，在公馆的众人纷纷打招呼。
至于玉惠身边的郭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