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穗……”
nbsp;nbsp;nbsp;nbsp;禅院直哉大口的喘息着,露出红艳艳的舌尖,眼睛里蔓延上水渍,衣服被扯乱得一塌糊涂。
nbsp;nbsp;nbsp;nbsp;并不想听他苟延残喘的求饶,我没再理会禅院直哉,推着轮椅往清目寺的方向走去。
nbsp;nbsp;nbsp;nbsp;直到彻底远离他所在的位置,我才擦干脸上因为紧张滋生的汗意,深呼吸了口气。
nbsp;nbsp;nbsp;nbsp;禅院家的上位者原来是可以被扯下高位的,他们在面临生死和利益的时候也是可以被打倒的。
nbsp;nbsp;nbsp;nbsp;我伸手攥住心脏位置的衣服,试图让剧烈跳动的心脏平息下来。
nbsp;nbsp;nbsp;nbsp;不过,刚刚好像有道视线一直在注视着的我,我挑衅禅院直哉的样子不会被人看到了吧?
nbsp;nbsp;nbsp;nbsp;但也无所谓。
nbsp;nbsp;nbsp;nbsp;我并不在意别人对我的看法。
nbsp;nbsp;nbsp;nbsp;相比我玩弄禅院嫡子的场景有没有被人看到,目前我更关心的是清目寺里的普通人,总不能让他们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
nbsp;nbsp;nbsp;nbsp;我得去看看,也算还五条悟帮我送铃木的人情。
nbsp;nbsp;nbsp;nbsp;顺手拔除掉一路偶遇的咒灵,我返回清目寺。
nbsp;nbsp;nbsp;nbsp;这里简直就是地狱,无数的咒灵聚集在内,最大那只像是膨胀的肉虫撕裂开帐,扭曲的挤压着自己的身体想吞噬掉最外围的咒术师。
nbsp;nbsp;nbsp;nbsp;看来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帐被撕碎了,我想起夏油教我的放咒的方式,尝试着将自己的咒力凝聚:“由暗而生……”
nbsp;nbsp;nbsp;nbsp;很快,黑色天幕如油漆滑落,一个完整的帐被顺利地放出来,施加的条件是从外不可入,从内可以出。
nbsp;nbsp;nbsp;nbsp;帐里面零零散散还有约十只咒灵,我统筹着咒术师们轻松地拔除掉了剩余的咒灵。
nbsp;nbsp;nbsp;nbsp;解决完这一切,五条家的术师才姗姗来迟,纷纷出来开始解释出现的问题,又迅速的将人们接引至五条家宅中。
nbsp;nbsp;nbsp;nbsp;听闻后续在五条家的暴力镇压下,因为没有造成人员损伤,红叶狩继续正常举办,唯一的区别是观赏区只能移步至五条家宅。
nbsp;nbsp;nbsp;nbsp;受到惊吓的铃木说什么也不愿意去看那个毫无悬念的红叶狩了,而是在醒来后拉着我陪她打了两个小时棒球,甚至非常不怜惜的让我推着轮椅帮她捡球。
nbsp;nbsp;nbsp;nbsp;我只能推着轮椅陪她玩。
nbsp;nbsp;nbsp;nbsp;打完球铃木心情舒畅了许多,在房间里又和我饶有兴致的玩起了换装小游戏。
nbsp;nbsp;nbsp;nbsp;为了搭配我刚买的振袖,她请来了数十位化妆师和造型师,挤满了我狭小的房间。
nbsp;nbsp;nbsp;nbsp;从天刚蒙蒙亮到夜色深深,她们打扮的我昏昏欲睡,最终是铃木为我选定了明日的妆容,号称一定让我变美惊艳所有狗男人。
nbsp;nbsp;nbsp;nbsp;期间五条悟回来过一次,确认我们没出什么事又匆匆回去了。
nbsp;nbsp;nbsp;nbsp;时间终于来到了第三天的红叶狩晚宴,这便是我答应五条悟作为他的女伴出席的场所。
nbsp;nbsp;nbsp;nbsp;梳妆打扮好已经临近宴会开始,铃木满意的看着我的着装郑重说:“穗穗,去拿下咒术界吧!”
nbsp;nbsp;nbsp;nbsp;我摆手婉拒:“不……我并不想。你知道的,我的梦想是找一个温柔善良,眼睛不用太大,但是整体长相要英俊,身材得好,胸肌肥沃的翘屁帅哥,并且对方不能是咒术师。”
nbsp;nbsp;nbsp;nbsp;铃木嘴角抽了抽:“这个形容也太有即视感了,伏黑和夏油好像都符合大部分条件,你喜欢的类型可真是一如既往。”
nbsp;nbsp;nbsp;nbsp;我虔诚的表达认同:“但没有你统一,你只喜欢帅的。”
nbsp;nbsp;nbsp;nbsp;铃木被我逗的咯咯笑。
nbsp;nbsp;nbsp;nbsp;我们插科打诨着,等到发型做好才推门走了出去。
nbsp;nbsp;nbsp;nbsp;五条悟一直等在外面,他正低头拿着手机玩游戏,很绅士地没有在女士化妆时催促我们。
nbsp;nbsp;nbsp;nbsp;听到声音他才从游戏里抬起头:“西园穗,你好了吗?”
nbsp;nbsp;nbsp;nbsp;可喜可贺,五条悟今天终于不再穿他的高专制服了,而是一身正式的纹付羽织袴。因为优越的头身比让他显得英挺的像是即将步入婚礼的新郎,胸口前的花结又让他像个待被拆开的礼物,看起来芬芳又可口。
nbsp;nbsp;nbsp;nbsp;铃木被这张艳压群芳的池面脸震惊的发了三秒呆,忽然戳了戳我的手小声说:“我看他也不错,虽然脾气差点,收了作小也蛮好的,宠妾灭妻起码也得是长这张脸才有说服力啊。”
nbsp;nbsp;nbsp;nbsp;五条悟:“……”
nbsp;nbsp;nbsp;nbsp;我:“……他听得到哦。”
nbsp;nbsp;nbsp;nbsp;铃木:“啊?”
nbsp;nbsp;nbsp;nbsp;一片无人回应的死寂中,铃木像个快被蒸熟的螃蟹,绝望的试图通过左右挪动身体分散我们的注意力来缓解尴尬。
nbsp;nbsp;nbsp;nbsp;我无奈的摇她:“没事的,别紧张,五条悟不会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