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衍在直播里随便一个比喻，都比你们加密数据库里的论文更有启发性！”
“好苗子要种在最肥沃的土壤里。”
他的嘴角扯出讽刺的弧度。
另一边，直播间。
楚衍的一个为院士的争吵毫不知情。
他注视着突然激增的【人类渺小论】弹幕。
直播间五百万人同时屏息等待的刹那。
他忽然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将清水倾倒在镜头上。
“看这些水珠。”
他的声音透过扭曲的水幕传来。
“在你们眼里，它们不过是即将蒸发的液体。”
“但每个渺小的液滴里，都藏着一个完整的生态系统。”
“银河系在宇宙中就像沙滩上的一粒沙。”
弹幕此时也发出了许多的疑惑。
【楚衍能不能说明白一点啊。】
【有些知识他不进脑啊。】
【对呀，超纲了，恳求楚衍继续解释。】
看到这些弹幕后，楚衍只是笑了笑。
谁让他是宠粉主播呢，那自然是得配合这群粉丝。
“让我们从最基础的开始。”
“组成各位身体的原子，其实都来自星辰的尘埃。”
“你血液里的铁元素，诞生于超新星爆发的熔炉，骨骼中的钙原子，是远古恒星最后的馈赠。”
“说人类渺小？”
楚衍突然轻笑。
“就在此刻，你的视网膜正在以每秒万亿次的速度进行量子计算。”
“这个微不足道的器官，处理光子的效率比最先进的探测器还要高上几个数量级。”
他的双手在空中比划出一个螺旋。
“而那个被你们嫌弃脆弱的DNA分子，如果把一个人体内的DNA全部展开，长度足以往返冥王星十七次。”
“这个生物密码系统运行了三十八亿年，至今没有出现任何致命bug。”
“银河系有四千亿颗恒星，但迄今为止，我们只在一个渺小的蓝色行星上，发现了会思考我为何渺小的生命形式。”
楚衍的目光随之飘远。
弹幕里有人提到黑洞的毁灭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