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危见状伸手探了探江声的额头,果然烫得不行。
他将人抱起,给人换了一身舒服的睡衣,又给她洗了脸,然后找来退烧药打算给她吃。
江声许是醉得厉害,吃药的时候一点都顺利。
那嘴怎么都不肯张开。
厉危只好拿张退烧贴暂时给她贴上。
然后就这样静静的抱着江声坐了一夜。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江声的体温才慢慢降下去。
等江声次日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厉危怀里,身上的衣服还被换过的时候,心里默默给江江说了声对不起。
我记得我昨天晚上喝得也不多呀,怎么就到这种程度了?
但不得不说,厉危这张脸,长得实在是令人垂涎。
躺在他怀里看,似乎多出一丝别的味道。
江声小心翼翼的打算起床,没想到还是把他吵醒了。
厉危见江声已经起来了,二话不说伸手去探她的额头。
体温正常,没有再发烧,他才放下心来。
可此时江声的小脸又红起来。
厉危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只有离开江声房间的时候,扔下一句话。
“厉太太有时候也不用忍着,怪辛苦的。”
丢下这样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就走了,弄得江声云里雾里的。
她没多想走进浴室打算洗个澡,洗到一半才反应过来厉危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
不会吧,我昨天晚上不会耍酒疯了吧。
还是说我又做春梦了?
但无论是哪一个,好像都挺社死的。
她都有点不想下楼吃早饭了。
偏偏这个时候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
在楼上踌躇片刻,江声还是下楼了。
厉危正在一边喝咖啡一边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见到江声下来后,淡淡开口,“以后喝酒先报备。”
“为什么?”江声几乎是下意识就问出口了。
等对上厉危眼神的那一刻,江声才后悔自己就不该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