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会后,她才道:"那……我们现在回去?"
“不然?夫人也可以在这里过夜。”
此话一出,姜令禾瞬间安心,
果然——说话这么毒的才是谢浔。
谢浔说完便转身往外走。
姜令禾连忙跟上,在即将迈出门槛时,又突然回头看了眼那个被动过手脚的香炉。
不过就是顿了一下,身前人便立马察觉,他侧眸看她:"怎么?"
姜令禾摇头,谎话张口就来:"没什么,只是觉得……夫君今日格外好看?"
答话驴头不对马嘴,
谢浔无语,也没拆穿,只道:"快点回去了。"
两人第一次并肩走在一起,这次谢浔没有走的超快,反而有意顺着她的步伐。
这到让姜令禾有些不适应和尴尬,她开始找话题:"那个。。。婆母她以后……。"
"我知道。"谢浔打断她,"以后不会了。"
简单的五个字,让姜令禾心头一颤。
猛的想到陈伯说的话,她突然觉得谢浔也没表面上看的不近人情。
想到那条疤,她问,
“谢浔……是因为国公府你才这样吗……”
她指了指自己的手腕,在上面比了个伤疤:“就是那个……”
谢浔突然停下脚步。昏暗的光线里,他的眼神晦暗不明的盯着她。
“oi!”
姜令禾一哽,问错话了……
看见他这个表情,姜令禾是觉得她真是脑子热了,他们现在是能说这些的关系吗?
谢浔:“陈伯告诉你的?”
“嗯……”
他转头,风声混着他的声音飘入她耳朵,
“不是,我本就应该是这样。”
语毕,他又莫名补了一句话。
“收起你可怜我的眼神,这让我觉得厌恶。”
姜令禾:“……!!……???”
不尔?
翻脸比翻书快?
真是的!
姜令禾无能狂怒五连击,她故意落后谢浔几步,对着他身后空气打了套拳。
回到听雪院,谢浔照样回书房睡。
姜令禾盯着他的背影,在春晴疑惑的目光下,愤怒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