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快得令人眼花缭乱。
仅仅几分钟的时间。
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十几个壮汉，此刻已经一个接一个地摔翻在地上。
他们或抱着胳膊，或捂着肚子，或蜷缩着身体，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和哀嚎，看向方平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整个饭店狼藉一片，桌椅翻倒，碗碟碎裂。
方平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迈步走到那个最先被踹飞的板寸头面前。
板寸头挣扎着想爬起来，但胸口的剧痛让他动弹不得，只能惊恐地看着方平靠近。
方平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寒意。
“谁派你们来的？”
板寸头咬着牙，汗水混着灰尘糊满了脸，他眼神躲闪，嘴唇哆嗦着，却梗着脖子不说话，似乎还想保留最后一丝硬气。
方平的眼神骤然变冷。
他抬起脚，没有任何预兆地，狠狠踩在了板寸头的右腿膝盖上。
“咔嚓！”
又是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
“啊——！”
板寸头爆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脸上的肌肉扭曲变形，痛苦瞬间淹没了他最后的坚持。
“我说！我说！”
他几乎是嘶吼着喊了出来，声音因为剧痛而变得尖利刺耳。
“是…是林峰！林峰少爷派我们来的！”
方平的脚这才从他变形的膝盖上移开。
“林峰？”
方平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讥诮。
“原来又是那个废物。”
“上次把他打成了残废，看来还不够让他长记性。”
他的目光如同寒冰，扫过地上哀嚎的众人。
“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
板寸头强忍着剧痛，不敢有丝毫犹豫，连忙说道。
“在…在城南的‘夜玫瑰’歌舞厅！他今晚在那里请客！”
方平点了点头，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他对着地上这群鼻青脸肿、断手断脚的家伙，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滚蛋。”
这两个字仿佛带着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