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常。”
三个字,打灭吴正丘所有的气势。
“是张哥啊,您怎么有空给我是打电话了?”
吴正丘推开姑娘,又把自己关进卫生间,隔绝大多数奇怪声响。
他怕的不是张常。
但他不敢保证张常身边,有没有主上!
万一主上在,晓得他一天不干正事儿,瞎胡闹,会不会处罚他?一旦处罚,保管有吴正丘的好果汁吃。
“张哥,有事儿您吩咐。”
“我哪儿敢吩咐你。”
“这话客气了,咋俩谁跟谁啊。”
吴正丘哈哈一笑,似乎两人关系多好似的,穿堂过屋,妻子不避。
张常还想跟他客套客套,人家都客套了,他不客套,妥妥的没礼貌。
商业互吹嘛,好正常,好正常的。
丁南南听不下去,上去就是一脚!
张常顿感剧痛,右边身子比压路机压了都疼。
他缓了缓,抓紧时间说正事。
“吴正丘!你怎么干事儿的,林过溪都跑了,你知道吗?”
“什么!跑了!”
吴正丘道,“张哥,你看到林过溪了?在哪儿?”
“发你个定位,自己找去。主上可吩咐过,无论如何,林过溪不能离开A市。老兄,你自己看着办。”
啪!电话挂上。
吴正丘一张脸堪比挖了黑煤。
“特么的!林过溪,你咋不能去死啊!活着浪费空气又害人!”
正在大街上漫无目的转悠的约翰,心里叫一个烦。
华国不比国外,他的皮肤在人群中十分扎眼,而且当地百姓看他们,像在动物园看猴儿。
干他们这行,就怕高调,弄得全世界都知道,雇佣兵也就失去全部意义,因为目标看见他们,就知道他们的身份,会提前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