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前,沈轻纾看着莫白说:“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像一个人?”
莫白一顿,“沈总觉得我像谁?”
“我死去的前夫。”
莫白:“。。。。。。”
“莫白,那天你摘下口罩的时候我没仔细看清楚,不然,你现在再摘下来我看看?”
莫白轻咳一声,“沈总,我毁容了,我现在很怕在人前露脸,请您不要为难我。”
沈轻纾淡淡勾唇,“没事,我上去见个朋友,你在车里等我,好好坐下心理建设,等我回来,我想你也做好准备了。”
话落,沈轻纾直接推开门下车。
莫白坐在车里看着沈轻纾走进酒店。
蓦地,车内响起男人剧烈的咳嗽声。
他慌乱地抽出手帕,捂住嘴。
鲜红的血迹染红手帕。
看着手帕的鲜血,他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阿纾起疑了,马上让他过来。”
五分钟不到。
一辆黑色房车驶入酒店地下车库。
不多时,黑色房车又驶出地下车库。
房车里,男人摘下黑色口罩,露出一张英俊立体,脸色却惨白如纸的面容。
他嘴角还有血迹未擦拭。
房车里,手持注射针的男人表情愤怒:“说了不能回来不能回来!你就说不听!我这些药剂多珍贵你知道吗?”
男人靠在椅背上,眉眼疲倦:“我不放心,回来看看才能安心。”
“你怎么不干脆化成鬼魂回来天天守着他们母子三人呢!"
男人闭着眼,不接话,只道:“让莫白提高警惕,那个江若米说不准会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