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的确没撒谎。”
秦必点了点头：
“不过前提是，你和林先生的第一次见面，确实是在鬼市。”
林易和骷髅的脸色都变了。
秦必接着往下说：
“我和林先生第一次见面，其实就是我护送他去鬼市拍卖上官落。不过在这之前，生了一个小插曲：
“林先生花了五十两，雇你杀掉了一个贩卖骨头饰品的老妪，那也是你们第一次见面。”
“那个老妪做得的确很畜生……但林先生向来不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更不可能花五十两为一些素未谋面的少女报仇。”
“这很不合理……但我想，或许这五十两，并不是杀人的费用，那也不是你们第一次见面。”
“你们的第一次见面，不是在鬼市，而是在黑市。那个贩卖苦工去黄河挖河道的摊主。其实也是你，是你的第二重身份。”
秦必说到这里，又看了一眼骷髅。
骷髅错愕的神情，似乎已经说明了一切。
秦必心里的想法得到了印证，也就接着往下说了：
“他那次见你，不只是为了贩卖那些公主府下人。同时也是跟你建立一个长期合作。”
“虽然我不在场，但我猜，他可能答应你，会源源不断帮你输送人去黄河挖河道，你们彻底绑定，形成利益共同体。”
“但同时，他也需要你的易容技术，帮他去做一件事。”
“他需要你，伪装成渭南世子郭攸同，去见东方越与刘公公。”
闻言，林易和骷髅对视一眼，同时露出了释怀的笑。
骷髅耸了耸肩：
“牢大！我觉得咱们已经藏得够好了，还是被看出来了。”
秦必接着说道：
“我还记得，当时林先生拷问东方越的时候，曾经逼问出，与东方越合谋，刺杀长公主的人，有户部侍郎郭攸同，以及大内总管刘公公，还有忠缪伯。”
“刘公公是陛下的人，他所代表的自然也是陛下。东方越是文坛领袖，却也是腐朽的酸儒，他是看不惯长公主一介女子独揽大权，自然也会参与这场刺杀。”
“但郭攸同和忠缪伯，身份就比较特殊了，他们两个，明明都是长公主的手下，为什么会参与刺杀长公主呢？这很不合理。”
“而且后面我们找到郭攸同，也就是郭筱，逼问此事，她却全然不知道此事。这件事本身疑点重重，但最终却在东方越突遇刺杀之后，不了了之了……”
“林先生到现在，都没有再去追查。”
“因为从始至终，这一整件事情，就是你们二人做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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