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一边吃，一边想着要怎么从文云微这里套话。
但是他忽然现，文云微正看着他，脸上还带着一抹揶揄的笑意。
他很快反应过来。
“文姐，逗我好玩吗？”
文云微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没有没有，我逗你做什么。”
“只是看你这真的好想知道啊，我究竟什么时候开口问才好呢，这样的表情，真的太好玩了。”
苏泽无奈。
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还能被一个npc给耍着玩。
“既然文姐知道我心急，那就快点告诉我吧。”
文云微晃了晃手里的豆浆。
“你就真的这么想知道？”
苏泽点头，“我就是为了这个才来的。”
“即使我再也无法离开六阳镇，即使无法将任何消息传递出去，但我还是想要搞清楚，这里到底生了什么。”
文云微，“哎……”
她放下手中喝了一半的豆浆。
“你知道一个人值多少钱吗？”
苏泽点点头。
“大概知道。”
“而且，我也能理解这个问题的意思。”
其实，之前他就有所怀疑了。
带着血腥味的大车。
自己被挖掉的双眼，昨晚上那死法各异的玩家尸体。
还有那整整五层的地下仓库。
无数的货架。
无数的箱子。
“人皮、血液、内脏、眼睛、骨骼、骨髓……”
“不仅仅是医用，还有很多心理变态的人，喜欢收藏各种人类肢体，或者人体器官。”
“甚至还有将整个人做成标本收藏的。”
文云微面无表情，缓缓道来。
所有进入过工厂的人，都会被暗中拍下照片，上传到某个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