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指尖摸了摸他的脸,“我还没有说过谢谢你。”
席靳摇头:“当时你已经昏迷了,我以为你什么都不记得……彷山雪大路滑,你已经失温,浑身上下都被水湿透了,我带不走你,好在他们及时赶到了……”
“把衣服给了我,你怎么回去的?”
席靳眼眶有些红,没有细说,只是凑过来吻了吻她的脸:
“很顺利的就回去了。”
“放心,什么都难不倒哥。”
姜栀枝抬手抱住他,轻轻吸了吸鼻子。
一幕幕怪异的曾经从眼前闪过,她想过很多次抓到那个尾随她的男人该怎么办,踢他打他把他送进警局,然后彻彻底底的跟他决裂……
可那个人是席靳,她就彻底没有办法了。
横亘在他们中间的6年像是一场旷日持久的狂风,所有人都被吹到动荡不安,伤痕累累,精疲力竭。
可是所有人都是无辜的。
陆斯言是这样,席靳是这样,母亲是这样,她自己也是这样。
她无法责怪其中的任何一个人。
象征命运的巨石落下,每一个人都在奋力挣扎。
大家已经做到足够好了。
姜栀枝眼眶烫,悄悄把脑袋埋进席靳颈窝。
她的竹马肩膀已经足够宽阔,修长的手臂毕竟能够很轻松的将她拥进怀里,
两颗心贴在一起,回荡在静谧的房间里。
青年身上传来好闻的薄荷香气,好一会儿,他才有些犹豫的继续开口:
“枝枝,有件事情困扰我很久,我一直想问你。”
对方没有讲话,只是拍了拍他。
这是让他继续说。
席靳鼓起勇气,小声开口:
“你之前说的水中巨蟒,是哄我吗?”
“我真的小时候太胖影响育,需要吃激素补一补吗?”
“枝枝,我真的是你见过的,最差劲的一个吗?”
sad4。。sad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