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羽不由一愣：“没想到，人类文明已经对于这些修炼体系，有了如此长足的了解。”
“这才过了多久？”
“看来，虽然前面几千年，人类的主流不在于此，但是科学，也给了人类更加强大的研究工具。”
姜羽有些惊叹，如果这本书都是齐院长本人所写。
那么齐院长的研究，绝对称得上顶尖。
不愧是太清大学，果然不养闲人。
“如今，人类主流，并不追求灵枢星域的质量，而是追求数量，但这并非说质量不重要，而是另有原因。”姜羽看了一眼这句话有一个注释。
注释引向了齐院长的另一个研究——
灵枢星域的质量与数量对武者实力的影响。
齐院长提出的理论是，如果仅仅想要突破境界，那么堆叠数量，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并且，堆叠灵枢星域数量带来的收益，比堆叠灵枢星域质量的收益，要更加大且直观。
因为构筑“圆满”灵枢星域的难度过高，耗时耗力，且收益并非立竿见影。
最少目前为止，没有人可以在凡序列，就能够做到，将一个灵枢星域的星核点亮1万颗以上。
因此，目前武道界的主流修炼方向，并非过分追求单个灵枢星域的极致完美。
而是更倾向于优先增加灵枢星域的数量，尽快在宏观层面构筑出更完整的能量图谱，以求更快地提升整体修炼效率和实力境界。
当然，同灵枢的情况下，肯定是质量越高越好。
“数量优先于质量吗……”姜羽消化着这些信息。
再联想到自己那个在直觉下诞生的、似乎追求着某种“完美”轨迹的雏形，心中不禁若有所思。
“我的灵枢星域，只有一个，那么里面有多少颗呢？”
感知这个雏形，似乎天然很简单。
姜羽一个念头过去。
他骤然一愣。
“五十万个？”
也就是说，至少以目前的人类武道理论。
这就是圆满的灵枢星域。
“一条彻底圆满的灵枢星域，齐院长自己都做不到啊，只有九阶人王或许有余力，可以让一条圆满！”
“目前最为主流的做法，都是采用平均数，不追求个别圆满，而追求整体数量和质量。”
“那我这个圆满的灵枢星域，到底能和他们堆叠数量差多少呢？”
齐院长的书里也无法给出精确回答。
因为没有人做到。
“总之，若是每个灵枢星域，都能做到圆满，那么肯定就是目前人类武道理论的最强。”
姜羽暗道：“那么这件事，我绝对不能声张，只要达到齐院长的期望即可，而不必全盘暴露。”
姜羽自然知道，该暴露多少天赋和实力。
他也知道不必扮猪吃老虎，必须最快崛起拿到资源。
但是，也不代表他没有任何警惕心理。
就好比，系统的存在。
就绝对不能暴露。
他的外象力，已经够特别了。
“只是，系统装备功法后产生的‘灵枢星域’不能共同调用。”
比如，修炼《栖凤诀》桩功，就会调用《栖凤诀》的真意图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