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儿算明白了,摊上这三坨东西,不死都得脱层皮。
皇上:……
冯将军答应的过于痛快,他一时间还真不敢让他继续教。
十七眼眶一红,哽咽的询问道:“冯将军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不喜欢我的两个女儿,为什么呀?”
冯远:……
“您是秦王妃,我……我喜欢你干什么呀?”
他不喜欢秦王妃是正常的,真喜欢了才是要出大事的好不?
十七结结巴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我……”
十七结巴了半天,没人接话,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铺天盖地的无助压的十七喘不过气,十七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秦贞见娘亲急哭了,她气的推着轮椅走了出去,质问道:“冯将军别转移话题,冯将军若是对我们没有意见,为何吃了秦墨递过来的乳酪,为什么不吃娘亲递过来的乳酪。
为什么教我们的时候每天都用基本功敷衍我们?却偷偷摸摸的去教秦砚?
每天都要绕路,去秦墨和秦砚那边嘀嘀咕咕,有说有笑?
难道秦墨那里的东西就那么好吃不成?
还有,我派人查过了,那段时间,冯老夫人经常和平阳侯夫人偷偷摸摸的相处,你们到底在嘀咕些什么?”
冯将军一噎,他看着皇上的目光,猛地跪了下来,道:“陛下名查,臣奉旨教秦王府的两位小姐,从未有过怠慢之心。
秦王府二公子另外有人教导,也轮不到我来教。
而臣的母亲,瘟疫后身体一直不好,我想着既然瑞兽的毛能祛除瘟疫,瑞兽的毛应该也能让母亲好起来。
哪怕不能好起来,少受点罪也是好的,所以我才会求二公子给几根瑞兽的毛。
日后就是偶尔路过和二公子过几招,和大公子碰到说了几句话而已,再多的就没有了。”
秦砚连忙抱着小狗崽子跑了出来,“砚儿作证,冯将军说的都是真的。”
秦贞咆哮道:“你闭嘴,冯将军有理由和你们相处,另外两个都有理由和你们相处,你们是什么香饽饽吗?一个两个的都往你们身边凑?”
秦砚想了想另外的两个人,嘀咕道:“是有一点巧合在……可是一个房子里,偶尔见面碰到了说几句话,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