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
宫毕被徐墨一巴掌拍在胸口的防护器具上,整个人被轰飞两三米,翻滚在地。
宫毕低头看向自己一双手臂,泛着诡异的青紫色,血液不畅,循环受阻。
“承让!”徐墨双手抱拳,微微喘着粗气。
宫毕艰难抬手,抱拳,道:“是我技不如人。不知徐先生这是什么套路?”
“一位长辈教的!”徐墨笑笑。
见徐墨不肯言明,宫毕也没有追问。
国内门派很多,可来来回回,就这么一些套路,真要打听起来,还是能够问到的。
宫毕都还没下擂台,就有一人爬上擂台,手中紧握着长棍,盯着徐墨,道:“我善棍法,不知道徐先生用什么兵器?”
徐墨想了想,道:“长扇!”
“果然!”
周崇恩心中一叹,道:“你师傅是刘郁白传人?”
“不是!”
“不是?”
周崇恩浓眉一挑,冷笑道:“是与不是,打过我就知道了。”
徐墨并没有说话,他的师傅确实不是刘郁白传人。
而是刘郁白本人。
当然,徐墨不会特意去解释。
老瞎子死前,可清清楚楚地告诉过他,扇法不要轻易暴露。
要不然,刘郁白当年的仇家后人,百分百会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