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轻轻晃着杯中的香槟，悠然自得地笑了笑。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那我也懒得兜圈子了。”
他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谈天气。
艾琳娜微微挑眉，明显来了兴趣。
“我的条件很简单。”
杨巨淡淡开口。
“国外市场份额这块，我可以让利50%给你们格兰特家。”
一句话，字字掷地有声，听得杨凤霞都忍不住变脸了。
——五成！这可是半壁江山啊！
如果换做旁人，早就咬牙切齿、破口大骂杨巨疯了。
艾琳娜果然坐直了身子，激动得不得了。
她盯着杨巨，像是在确认他是不是开玩笑。
“杨先生，你确定？”
杨巨单手撑着下巴，慢悠悠地勾起嘴角。
“当然确定。”
“但有个前提。”
他眼神沉了几分，嗓音微微压低。
“我要保证叶家的技术绝对安全。”
“你们格兰特家，只能拿走销售渠道和市场份额。”
“核心机密，动不得。”
艾琳娜听完沉默了。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拿起桌上的银笔，轻轻敲打着酒杯边沿，发出清脆的声响。
空气似乎都凝滞了几秒。
几分钟后，她突然笑了，笑容璀璨又干脆。
“好。”
艾琳娜一字一句道：“我答应。”
“格兰特家，只负责运作市场，绝不插手技术层面。”
“更不会染指你们叶家的核心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