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气盛,又可为自身以及身后势力宗门扬名,众多年轻一辈,自然被拿捏得死死的。
这些榜单一出,引得各方仙门极大关注。
当然,唯有极少势力知道,这所谓的天机阁,很可能是由相国府所扶持起来的势力。
正如昌隆商盟一般,相国府把控着整个大夏境内,近六成的经济命脉,等天机阁一出世后,诸多消息隐秘,将再无所藏。
很多人猜测,这天机阁的存在,是为了动摇取缔大夏的监天司。
监天司负责监察天下,搜集罗列诸多消息以及隐秘,并负责各地的仙门情况。
只是监天司只对皇室负责,其中的消息并未对外散布扩张。
天机阁的存在,相当于是将监天司的内部消息,公之于众,并把控于自身之手。
此举虽有动摇监天司根基之嫌疑,但因为天机阁成立短短时间之内,便引得了巨大的轰动,连诸多仙门也因此受益,大夏皇室宗亲对此,也是无可奈何。
久而久之,天机阁也成为了当今大夏最为神秘的势力。
上至仙门大教,下至贩夫走卒,都可前往其中打探想要的消息。
而每个月众多榜单的刷新颁布,也成为了众多仙门道统、世家门阀最为关注之事。
“澜儿解开了心结是好事,但恐怕从今以后,那些皇室宗亲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按耐不动了,虽是好事,但可能也会为他带来危险……”
“如今大夏局势尚不明确,我虽有把握,但还需要再等。”
“不过,澜儿一旦有修为在身,皇室宗亲定然不会安分下去。”
“监天司虽不插手皇权争斗,但其中的人,难保不会偏向皇室宗亲,前段时间,暗花阁的人便和监天司暗中接触,有意调查澜儿……”
姜临天放下了玉筷,眉头微微皱,神情此刻骤然变得深邃,眼眸里似有星辰幻灭的景象在演绎更替。
季师闻言,也放下玉筷,开口道,“相国是在担心公子安危吗?如今公子身边高手如云,皇室宗亲哪怕是不安分,想必也不会那么愚蠢,对公子下手。”
姜临天摇了摇头道,“皇室宗亲自然没这个胆子,但难保一些有心人借刀杀人,想挑起大夏混乱。”
“北原州的那些圣地道统,早已有意逐鹿中天州了,当初大夏先皇将他们驱除,但近日大夏龙运黯淡,祸星摇曳,难免不会让北原州起别的心思……”
“皇室宗亲蝇营狗苟,焚林而田竭泽而渔,只顾眼前之利,殊不知若无相国镇守大夏,北原州、南荒州、西陵州……又岂会如此安分?”季师恭顺笑道。
姜临天略微叹道,“若能制衡住那几大州,我早就改大夏为姜了,当今夏皇实在软弱,凭她一人,也妄图想守住大夏社稷?”
“皇室宗亲各自为政,勾心斗角,只想蚕食各自利益,又岂会管大夏内部千疮百孔?”
“若非我所修功法,需承载国运,以修人道,再施运朝之法,凝羽化之根基,不然早就不管这烂摊子了,学夫人那般自在逍遥,何等畅快。”
听姜临天这般抱怨,季师不由笑道,“相国大才,别人皆言相国狼子野心,祸乱朝纲,又有何人知,只有相国才是真正心系大夏的?”
姜临天听他如此夸赞,也不免有些自嘲一笑。
他算哪门子的心系大夏?无非是大夏于他有用罢了。
“其实在下倒有一法,只是就看相国和夫人愿不愿意罢了……”季师忽然起身,拱手合礼道。
“何法?”姜临天略微惊异。
“知晓当今夏皇乃女子之身者不多,相国既苦恼于如何制衡几大州,倒不如让夏皇成为姜家人。”季师道。
姜临天闻言眼眸一眯,似是想到了什么。
“说来简单,但做起来,可不容易,就看澜儿,愿不愿意吃这个亏了。不过以那夏君溪的性格来看,她宁死守社稷,也不肯向相国府臣服……”他笑了起来。
季师笑而不语。
姜临天笑道,“数月之后,夏君溪将在南荒州接壤之地,犁庭扫穴,进行惯例南狩大会,期间各方仙门大教的弟子,都会前往,我本想给她安排个教训的,但季师你这么说,倒让我改变了主意。”
“不过此事,等澜儿回来之后,再和他细谈,等他修为破三境之后,为父再给他准备些惊喜。”
……
安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