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明天晚上能不能喝上鸡汤，他心里是完全没指望过的。
姜云山收起手机，开始认真思索起郭颖之前的说法来。
结果他认真想了想之后却发现，好像郭颖说的也并非完全没有可能啊……
……
一个小时后，姜云山不顾张海秘书的阻拦，把正要下班的张海堵在了办公室里。
“你先下班吧，我和姜书记有事要谈！”
张海脸色变了变，然后挥挥手赶走了自己的秘书。
“张区长见谅，主要是见你一面不太容易，所以才出此下策！”
姜云山嘴里说着抱歉，但却表现得十分不客气，根本没等张海邀请就在沙发上坐下了。
“不知姜书记找我有什么事？”
张海沉着脸站在办公桌后，没有掩饰自己的不喜。
“没其他事，就是偶尔听到点传言，想来找张区长证实一下！”姜云山一脸轻松的靠在沙发靠背上笑着说道。
“什么传言？”
张海的眼皮突然跳了跳。
“听说省委荆秘书长是张区长的妹夫？”
姜云山饶有兴趣的看着张海。
“没错！不过只是表亲，我其实和秘书长也不熟！”
张海很冷静。
他其实也知道，以姜云山的背景，只要想知道，这事根本就不可能瞒得住。
“不熟吗？”
姜云山只是哂然一笑，却也没有反驳。
“姜书记今天来难道就为了问这事？”
张海的脸色不是很好。
“不止这事…”
姜云山摇摇头，然后语气变得有些怪异起来。
“我还听说了一个无稽之谈，说是张区长的夫人好像和刘书记是老熟人？”
“你…”
张海脸色一变就想要发作。
但是在看到姜云山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后，又硬生生的忍了下去。
“我和刘书记曾经是一个单位的同事，而且还当过一年多的邻居，我们两家都很熟！”
虽然他故作平静，语气也听不出什么破绽，但是眼神中的羞愤之意却是藏都藏不住。
这一下，姜云山彻底相信了郭颖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