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臭娘们,要是能狠狠抽打一回,也能报背弃他的一剑之仇,一定爽死了。
这一瞬间,宋立海又有些理解那人为什么玩得这般极端。
跳舞时间短不说,力度大约也跟不上,只能玩这么极端的把戏,才能发泄内心的火吧。
祁诗画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想大哭一场。
可此时,火烧得她只想尽快跳舞,往死里跳一场舞。
祁诗画这时顾不上形不形象的,也不知道哪来的劲,直接拖起了宋立海的大腿,把他放倒在地,整个人,急不可耐地扑在了他的身上……
女人猛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滚烫,凶猛至极。
渐渐地,宋立海放弃了挣扎。
女人这种样子,也别有一番景致,至少,他现在乐得享受,手还极不客气朝祁诗画软糯的地方抽了一巴掌。
祁诗画的燥火随着她的跳跞,越来越平和了。
好久没有这般畅快,祁诗画把舞技全部发挥出来了。
飘了,飘了,飘了。
祁诗画兴奋地叫起来。
宋立海却嘴里骂道:“现在知道老子好了?”
“好,好。我以后啥都听你的,我给打听他的一切行踪,好不好?”祁诗画喘着粗气地说着。
宋立海冷笑起来,那人要是知道他的女人,此时此刻被他弄成这样时,他还能人模狗样地作威作福吗?
宋立海正这么想时,祁诗画的手机忽然爆响起来,上面显示着那人的名字。
祁诗画正想调调情时,见是那人打来的电话,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祁诗画急忙推开宋立海,同时警告他道不要出声。
可宋立海偏偏就不是个省事的货,再一次环抱起祁诗画。
祁诗画又惊又吓,却不敢有任何举措,努力地平缓了情绪后,这才接了电话。
“怎么这么半天才接电话?你在干嘛?”那人极不耐烦的声音传进了宋立海的耳朵里,他更卖力了。
祁诗画背上明明痒得不行,却不敢动弹一下下。
“我在厨房烧水,手机放客厅了。”祁诗画自作聪明地应道。
祁诗画这话一落,对方突然就暴怒起来。
“祁诗画,你他妈的到底在哪里?我就在你楼下,你家根本就没亮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