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花天酒地,挥金如土,高调享受生活,不用担心有人举报,自己挣来的钱随便花,到哪里都不犯错误。
说了这么多,水庆章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目前还不是对恒士湛动手的最佳时机,他的想法是,要想搬动恒士湛,证据一定要做扎实,一定不要给恒士湛反击的机会,也让恒士湛背后的叶家没有还手之力。
这就叫不动则已,要动必须一击必胜,确保万无一失。
还有一点是,水庆章是谷家的女婿,谷家老爷子和叶家老爷子平时关系还可以,虽然所处阵营不同,毕竟都是在领导岗位沉浸多年,面子上能过得去就过得去,从没撕破过脸。
“水伯伯,您也赞成方玉坤的态度,这件事就追查到孙毅这一级,不在往上查了?”厉元朗试探着问道。
“方玉坤的意见也是沈铮的意思,沈铮和恒士湛的本土派有些来往,自然不想得罪恒士湛,除非恒士湛保不住了。我和沈铮的想法有些出入,恒士湛的事情要查可以,但是一定要秘密进行,切不可让对方发现,打草惊蛇。”水庆章又在烟斗里加装了一些黄烟烟丝,还没点着火,却被水婷月一把抢下来,埋怨道:“爸,少抽点吧,我妈让我管好你,要不然回去该说我了。”
“唉!”水庆章故作无奈的叹着气:“老警察不在,小警察成精了,我真是命苦。”
厉元朗闻听笑了一声,端起酒杯敬水庆章,他一口喝干,水庆章象征性的抿了一小口,轻轻放下酒杯,说了一句:“快点吃吧,菜都凉了。”
吃过饭,水婷月帮着保姆收拾碗筷,厉元朗陪着水庆章去书房聊天,水庆章自然又可以喷云吐雾,过足烟瘾了。
厉元朗给他点燃后,自己也抽了一支,深吸一口道:“水伯伯,我有个想法您给参谋参谋。”
“说吧。”水庆章叼着烟斗,享受着尼古丁带来的惬意和舒坦。
“方文雅已经洗脱清白,您觉得她的下一步是否应该有所变动了呢?”厉元朗观察着水庆章的神色。
“嗯,你考虑的很周全,小方家在省城,孩子又在哺乳期,她一个女同志来回跑太不方便了。这次她去甘平县就是为了职务上的提升,目的已经达到,是该调回去了。况且,小方太缺乏基层工作经验,这回的事情对她也是个教训,不要轻易相信别人,再者,甘平县不太平,她应付不了。不过,她这一走,金胜的担子可就重了。”
水庆章的这番话,说明市里已经有了调走方文雅的想法,只是接替之人恐怕不是水庆章一系的人,会是谁呢?厉元朗有点好奇心驱使了。
厉元朗在水庆章这里住了一夜,他和水婷月各住各的屋。半夜时分,水婷月穿了一条睡裙悄悄溜进来,理由是她怕黑,一个人住睡不好觉。
当然了,余下的所有保留节目取消。水婷月还是跟厉元朗在一个被窝里睡了一觉,把厉元朗的胳膊又给压麻了。
在甘平县人代会开会前夕,县委下达一条内部人事文件,免去方文雅甘平县委、宣传部长的职务,另有任用。
方文雅离开甘平县的时候,厉元朗却没有前去送行,因为他被一件事羁绊住,无法脱身。
这件事,同样非常棘手,也很麻烦。
原因在于,韩卫把人打了,打得这个人是刘三,刘万全的小儿子。当初刘三欲非礼信蕊,是韩卫挺身而出打跑了刘三。现如今这二位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
这是厉元朗在赶回水明乡政府,刚进办公室里,吴红丽风风火火闯进来告诉他的。
“韩卫怎么样?受伤了吗?”厉元朗担心问道。
“还关心他受没受伤,韩卫已经被乡派出所给抓起来了。”
“什么!”厉元朗闻听,吃惊之余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