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斌双手握紧的发抖，低头苦涩开口。“就算您要开除我，我也要说的，蒋总……您已经，脱离本心了。您这段时间做的所有事情，都已经……超出您当初要弥补许妍的心了，您的爱是占有，太偏执了。”
蒋恒胸口憋了一口气，扯住张斌的衣领想要动手。
可拳头抬起来，还是没有落下。
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
慢慢松开张斌，蒋恒后退了一步。
他确实，太想要让许妍屈服。
不管是六年前，还是现在。
“你说得对……从我冒认夏夏父亲这个身份的时候开始，就错了。”蒋恒沉声开口。“许妍对我十分抵触，是因为她认为我是六年前强暴她，让她有心理阴影，这些年多次自杀的原罪。”
蒋恒坐在沙发上，声音十分深沉。“这些年，许妍所有的苦难，都是从那一晚开始的，所以她的心病就是那晚强迫她的人，也就是夏夏的亲生父亲。”
张斌看了蒋恒一眼，他能想明白就好。“蒋总……许妍已经够苦了，您就不要……再伤害她了，在孩子的病情稳定的时候，您还有机会，说出真相。”
张斌是怕蒋恒造成不能挽回的错。
蒋恒点了点头，嘴角上扬。“你说得对！”
他不该再瞒着许妍了。
等许妍知道了顾臣彦就是造成她一切痛苦的根源，不用他出手，许妍自己就会跑，跑的远远的。
“蒋总……您真的要说出真相？”张斌有点不相信蒋恒。
蒋恒的爱确实有些偏执了。
“当然！”蒋恒哼了一声。“不过，不是现在。”
顾臣彦那么怕许妍知道真相，他当然得好好利用一下。
谁让顾臣彦才是六年前伤害许妍的人。
“蒋总……”张斌有些急。
“闭嘴，你可以回去了。”蒋恒警告张斌，他今晚已经足够容忍他了。
张斌低头，片刻点了点头。“蒋总，您早休息。”
……
夏城家楼下。
接了警局的电话，夏城表示他管不了了，刘梅无故带走人家厉家的孩子，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按人贩子处理判刑他也不管了。
疲惫的走到楼下，夏城靠在电线杆上点了颗烟。
有这样的母亲，真的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