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复生没好气地瞪了姜楚一眼,“你别顾左右言它,赶紧给阿栀道歉!”
“她给我道歉还差不多,方才在大街上,可是有人亲眼目睹了她让人准备疯马来袭击我与王爷。”姜楚翻了个白眼。
姜栀一个嘴快:“胡说,疯马明明是南。。。。。。”
“南什么?你倒是给说全乎了别停啊。”姜楚脸上乐开了花儿。
俗话说一孕傻三年,诚不欺我啊!
姜栀脸色变了变,尽管她已经及时止住,没有把萧南舟的名字说全,但大家方才都听到了‘南’字!
如果她想不出完美的解释来把‘南’字遮掩,那寿宴还没结束,所有人就都会知道萧南舟意图用疯马谋害自己的兄长。
届时,佳妃娘娘肯定会把她给彻底撕了!
“怎么不说了?是不爱说吗?”姜楚恶趣味地调侃。
姜栀:“。。。。。。”
好悬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叫她直接厥过去。
萧南舟作为幕后黑手,自是不可能真叫人怀疑到他头上。
“阿栀的意思是疯马明明从南面来,而我们来相府是从北面,疯马怎么可能与我们相关。”
“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姜栀暗松了一口气。
幸好萧南舟反应快,要不然在这么多人面前,他们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事儿是他们做的是一回事儿,撇清关系就是另外一回事儿。
姜楚意外挑眉,“你们挺能狡辩。”
“也罢,我也没非要你们承认不可,左右人在做天在看,指不定哪天报应就下来了呢?”
刑渊补刀:“这匹疯马在靠近王府马车前,伤了不少百姓。”
众人下意识看向姜栀的肚子,如果事儿真是他们做的,那他们多少是有点不给未出世的孩子积德了。
朱风兰老脸一黑,到底还是没忍住开腔说:“这事儿肯定不是阿栀他们做的,姜楚你别红口白牙的诅咒阿栀!”
“既然不是他们做的,那夫人急什么呢?反正清者自清,心里没鬼自是就不需要怕我的诅咒。”姜楚顿了顿。
随后在朱风兰仿若想吃了她的瞪视下,笑着继续说——
“诅咒嘛,一般都是应在心里有鬼且嘴硬的人身上,夫人觉得对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