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茫然摇头。
他真不记得这个小女孩，只是，以前似乎听赵晓婉偶尔地提起过。
许久。
广聚轩的一个房间内。
李辰坐在书案前，赵家姐妹，还有那个小女孩坐在他的对面。
赵晓婉向他讲述了来历。
赵家姐妹的父母，生了九个孩子，夭折了四个，只剩下赵家五姐妹。
这个小女孩叫赵晓灵，排行第九，今年其实十一岁，但长期的营养不良，看起来才九十岁一样。
赵家姐妹的父母去世的早，全靠她们爷爷奶奶抚养长大。
但爷爷奶奶年纪很大，家里太穷。所以只能趁着姐妹们还年轻，官府还会优先考虑，要求官府分配亲事。
先分到了李丰家，但李丰嫌她们家境不好，不要她们。
赵晓灵太小，根本不是官府分配，而是赵晓霜赵晓婉带过来的。
大雍的国法规定。
妻子带妹妹入夫家的门，那就是夫家的媳妇。
看着又黑又瘦的，遍体伤痕的赵晓灵，李辰只想骂那个狗屁的大雍律法。
做的什么人事儿？！
造孽。
但赵家姐妹也没别的法子，爷爷奶奶年老体衰，她们有个大伯，但大伯早就不搭理她们了。
要是不带上赵晓灵，她也要被大伯虐待。
李辰点了点头：
“没错，这种情况应该把带过来。”
“可就是你！九妹才到镇上不久，你有一天就趁我们两个不在，偷偷把九妹给卖掉了。我们求了你好久，你就是不说把她卖给谁了！”
赵晓霜杏眼睁圆，气愤地道。
仿佛又回到李辰刚跟赵晓霜见面的场景，恨得咬牙。